陸厲爵固執,夏知南也沒有太多心力去計較,隻乖乖地張開了嘴。
勉勉強強吃下一點,陸厲爵蓋好粥,順手把洗手間去洗了把手又重新打了一盆幹淨的溫水回來。
“來,先擦擦手。”
陸厲爵拿過女孩的手,仔細擦拭起來。等男人放下毛巾,有護士進來給夏知南更換吊瓶。
“護士小姐,麻煩你帶點燙傷膏過來,謝謝。”
護士應下,夏知南才重新低下頭握著男人的手摩挲了一下。
在這空檔,夏知南沉默出神。
陸厲爵看了女孩一眼,微微蹙了蹙眉,開口卻是愈發輕柔“你有沒有覺得哪不太舒服?”
夏知南回過神,輕輕搖了搖頭。
“要不要再睡會?”
夏知南再次搖頭。
恰好護士進來了,陸厲爵接過了膏藥,遞給了夏知南。
“你幫我好不好?”
夏知南愣了愣點了頭。
上了藥,夏知南眨了眨眼睛,正準備繼續沉默,陸厲爵就朝她的病服紐扣伸了個手來。
“你做什?”
夏知南猝然回神,抬起頭來不及擺出驚訝表情地看著男人。
“你猜?”
陸厲爵靠近女孩輕輕地笑了笑。
“你……”
夏知南正防備著男人,怎知男人沒有給她一點防備的時間和空間,他伸手抱住了女孩,把女孩的頭輕輕按靠在自己懷。
今日白天窗外的天氣很好,有暖陽,有微風。秋分已過,黑夜來得比白日迅猛得多,現在屋外的天伴著絲絲涼意。
但男人的懷抱一直一直都是非常溫暖的,溫暖到夏知南驚覺自己心的冰寒和傷痛在一點點皸裂,慢慢融化成冰冷的潮水,不停地蔓延,不停地翻滾。
男人忽然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夏知南貼著男人的胸腔,感受到了這口氣的繾綣。
“阿爵……”夏知南輕柔出聲,像隻剛出生的小奶貓正在學聲輕啞地叫。
“嗯?”
男人也配合地輕輕回應。
“你……是不是很擔心我啊?”
“廢話……”陸厲爵微微擁緊了女孩一點,似乎隻有緊緊地抱著女孩,才能感覺到這鮮活的生命。
才能使自己的心安定在自己心窩。
他有多擔心她他不願意再去想象,也不願意再敘說。
抱了好一會,陸厲爵忽然驚覺自己的懷忽然冰涼,忽然濕漉漉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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