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喜歡藏頭露尾的人,和田美子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通過剛才的一係列的事情,與和田美子敏銳的第六感,和田美子基本判定,藏在暗處的人,就是張家人。
既然是張家人,那就好辦多了。
死侍是和田美子故意留下的一個活口,她好像意識到了什,每當她殺死一名死侍,眼前的張誌軍就好似損失一分功力。
每當她折磨一名死侍,那張誌軍也好似受到了一份折磨。
你不出來是吧?好,既然你是張家人又不願意出來露麵,那我就慢慢兒折磨眼前這名張家的成員。
而且這名張家成員的歲數還不大,應該還很年輕。
這年輕就有了這樣的修為,也算得上是一名難得的才了,可以是開門祖師級別的,最不濟也得是一名中興之才。
這要是放到一般的豪門,必然是視為圭臬,不肯傷及分毫。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想必你張家也未必有多厚的底蘊,的張家,連徐家都不敢碰的家族,那些死侍估計也死的七七八八了。現在我再虐殺這名才,你張家還有什指望?
“有道是‘父債子還’,我不管藏著的那位是你的什人,總之在今晚你遇上我,算你倒黴。”
和田美子冷冷地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悲觀,我隻有不到兩個時的時間,也就是,你最多也就痛苦這一個時,一時之後我會一刀斃了你,連做死侍的機會都沒有。”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的眼神中有恐懼,也有憤怒,還有不解。想知道我為什不更加極端,不用盡兩個時折磨你嗎?”
“因為我剩下的一時會用秘術來幫助陸東方暫停突破,帶到扶桑,我不太確定你們的長輩是不是那種會用你一命也要換取陸東方神魂的瘋子。”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樣做,都是被你們逼的。”
罷,和田美子不等充斥著怨氣與邪氣的張誌軍開口反駁,淩空一刀刺出,正中那名死侍的大腿。
那名死侍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整條大腿在這一瞬間就被和田美子用名刀穿了個透。
“啊!”
死侍當然不知道痛,但是張誌軍不是死侍。
冰冷與撕裂感極大的刺激了張誌軍的疼痛神經,讓他不由自己的喊出聲音。
“這種疼痛嗎…………不算什。”張誌軍的眼睛大部分已經變成了眼白,黑色的瞳孔上翻,雖然痛苦讓他的麵部變得扭曲,氣場卻變得更加堅韌。
“是啊,那這個呢!”
和田美子持名刀的那隻手忽然一擰,一絲暗光在名刀刀鋒之處劃過,整個名刀在那名死侍的腿中翻轉,刀身周圍的骨血筋肉在這一瞬間就變成了肉醬!
“嘶!”張誌軍感覺到了深入骨髓般的疼痛。
他與死侍心首相連,死侍的身體,既是他的身體,在死侍隻剩下一名的時候,這般折磨死侍與直接折磨張誌軍並無太大區別。
“你這個瘋子……”張誌軍冷冷地看著和田美子。
他想不到,貌若仙的和田美子竟有著一顆猶如蛇蠍般狠毒的心腸。
“對敵人的同情,便是對自己的殘忍。不過同理,折磨敵人,便是在取悅自己,更何況,是你們狠毒在先,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妥?”
和田美子的話,讓張誌軍無話可。
罷,和田美子將名刀從那名死侍的大腿當中抽了出來,抽刀的時候卻暗暗加了一股勁兒,刀鋒掃過,那名死侍大腿一側的筋肉盡碎,隻連著一部分的碎肉,仿佛連接這一根根火腿的中間的腸衣。
“啊!!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要把你做成我最忠實的死侍!”
和田美子不理會張誌軍的嘶吼,轉頭對空道:“還不打算出來嗎?”
等待她的隻有沉默。
她轉過頭看向陸東方的方向,看到的卻是陸東方瘋狂吸收充滿雜質的真氣之後的瘡痍皮膚,這一刻,她的手指蒼白,眼神中充滿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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