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似乎終於將自己心中的火熱釋放了個幹淨,不緊不慢地向西邊垂了過去。
已經是下班的點鍾,朝九晚五的白領已經走在了下班的路上,他們或乘公交車,或開車,或走路上班,一如往常。
隻是今日稍有不同的是,似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絲煩躁,好似燥熱無法發泄,卻偏偏不知道哪出了問題。
就好比是生活環境突然的變化一般,讓人怎呆著都不舒服,有些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真見鬼,為什今突然好想氣壓降低了一樣,以前我在去雲上高原的時候才有過這種感覺,但是氣象預報上麵今是個難得的好氣適宜出行鍛煉啊?是不是我生病了?”一個三十多歲西裝革履的男士一邊走著一邊對身邊的人道。
“有點奇怪,我也有這種感覺,你這種旅遊愛好者應該不會生病吧?”一旁的比較年輕身穿職業裝的女性道。
西裝革履的男士變得更加不解:“那是為什呢?真見鬼。”
職業裝的女性走上前去,深吸了一口氣,好似在安頓這鬼氣給她帶來的煩悶,手挽著西裝男的胳膊道:“不知道,興許是氣象預報不準吧,不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有什用。”
兩人一麵抱怨著,一麵走遠。
在二人抱怨的不遠處,一名身穿速寫連帽衫的運動裝打扮,看不清容貌的人與這二人擦肩而過,緩緩跑了過去。
“這不是氣壓的問題,是有人在突破,真氣太過凝實已經影響到了空氣質量了。”
“想一想,你還真是膽大包啊,子,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看著你,多少人要將你置於死地嗎?”
夜,逐漸拉開帷幕,黑色的布景好似將一切都要籠罩進來,隻留下依稀的點點燈光。
氣象預報確實是不準,今日夜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好似是有一層又一層的紗巾將整個城市蒙在了一個巨大的簍子麵。
而這一些的始作俑者卻絲毫沒有察覺,陸東方依然在拚盡全力進行突破。
三個時之前他已經將自己的真氣超負荷運轉了起來,此時豆大的汗珠正順著他的臉頰低落到前胸,汗珠再次匯聚,從他的前胸緩緩滑落,沾濕了衣服。
陸東方的頭上已經起了白霧,他的身體極熱,他的衣服幹了又濕濕了又幹,留下了許多白色的繭。
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筋疲力竭了,但是好像僅僅差一步就能達到了之前從未達到過得高度,他在咬牙堅持。
真氣,依然在往陸東方的方向匯聚,而且陸東方也在將自己體內的部分真氣釋放到空氣當中。
別墅的上空,凝實的真氣變得更加瓷實,更加引人注目。
“真氣竟然變成了淡黃色,了不起,了不起,到底是什人,竟然能將真氣凝實到這種密度,最近十年,s市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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