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大院的利益紛爭依舊在繼續,張家家主張成業也不甘寂寞,急於想要加入戰團。
眾所周知的是,張家與趙家一向和好,在徐家剛剛起來的時候,兩家就已經抱團取暖了。
此時趙老板明顯吃了徐偉強的虧,張成業自然不甘願寂寞。
不過,張家家主張成業在圈子並不是一個有分量的人,相反,他似乎是一個近乎於一無是處的人。
張家雖然在s市麵極具底蘊,但是張成業在圈根本無足輕重,大家幾乎也知道,張家實際上說了算的是張家長子張誌勝。
要說張成業這位爺,不論是修為,是武功,是心性,還是謀略,樣樣不行,偏偏脾氣還非常暴躁。
剛剛他就要開口替趙老板說話的時候,張家的管家恰好由於身體不適、動了動椅子。
張成業的注意力一下子看到了管家的臉上:“你幹什!”
這身體不適的老管家一臉無辜的說到:“老爺,冤枉啊,我啥也沒有啊。我剛才後背突然疼了一下,所以沒忍住動了一下……”
張成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吩咐身邊的手下說:“這個老家夥影響我心情,拖出去打一頓!”
這位手下頓時覺得為難:“這……老爺,不至於的吧,更何況,他可是少爺的人啊?”
張成業把臉拉長,冷冷地看著手下,那名手下頓時大汗淋漓:“遵命。”
看到手下狼狽的樣子,張成業這才滿意。
“張老板,您有什要說的嗎?”徐偉強看到張家那邊好像有什動作,主動問道。
張成業看到徐偉強那張舌戰群儒依然從容鎮定的臉龐,頓時萎了,原本都到嘴邊的話變成了:“啊?木事,木事!”
一旁的趙老板氣得直跺腳:“怎與這二比抱團啊!真是瞎了眼!”
這時王家的代表突然站了出來,說道:“徐老板,我們對於資產分配問題不大,隻是我們要把我們在城西的那片地皮收回。”
眾人抬眼看去,王家的代表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高挑勻稱,相貌英俊、眉清目秀。
對比其他老板的身寬體胖,王家的人顯得文質彬彬,一看就是文化人。
隻是神情略顯呆板,否則定然是一名美男。
徐偉強難得的有了一絲笑意:“王老板,這怎能行呢,兩家的合作還要繼續啊,如果現在撤回去,明年巨大的盈利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徐總叫我王書和就好,”被稱為王老板的男人說道:“徐家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我們的財富已經足夠了,沒有必要被這身外之物束縛。更何況,徐老爺現在不在了,以後怎樣還不一定呢。”
“你這是什意思?”徐偉強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不一定怎樣是什意思?你是說我徐家會沒落?”
徐偉強的話,說的極為強硬,似乎有幾分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在場的人不由得有些為王書和擔心。
“自然不是這樣,興許徐家會變得更好呢。”王書和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
不過他還是沒有說出那句話,這徐家占著王家的地,好像自己家的一樣,這王家倒是沒有太過於在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徐天賜一走,徐家就到了徐偉強的手,能不能守住這份家業還說不準,這萬一要是被人瓜分了,王家的地極有可能跟著遭殃。
“這就對了嘛。”徐偉強一臉和善的‘耐心’勸解道:“我們徐家的實力你還用擔心的嗎?我們何時做過賠本的買賣?跟我們合作必然是不會吃虧的!
更何況,你還得給王可攢下嫁妝啊,嫁女兒不能太隨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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