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吳偉強看起來依舊是麵帶微笑鎮定自若,可是他拿著話筒的手心已經沁出了汗水。
仔細觀瞧便可以知道他的神色慌張。
天氣不算太熱,雖然陽光強烈,但是在背陰下麵的人還是可以感覺到陣陣涼爽,而這樣的天氣,徐偉強的額頭已經微微有了汗星。
盡管他掩飾的非常好,但是絕對逃不過那些老狐狸的眼睛。-
徐偉強眼神飄忽,時不時地還會用餘光去看一眼吳家家主和周家周武德老爺子。
而後者卻假裝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樣子。
台下,王可悄悄說道:“這周家和吳家家主怎好像無動於衷的樣子?難道他們真的對眼前的利益不動心嗎?”
陸東方微微搖頭:“你看周家的周武德和周建春。”
王可抬頭望去,仔細觀瞧著:“好像也沒有什不同,隻是指尖在椅子上麵輕輕扣著,但是這也沒有什不妥的吧。”
她又看了看吳家家主,根本看不出什破綻,一點破綻都沒有。
陸東方給王可分析道:“這表明周家已經快撐不住了。吳家周家表現的越是鎮定,就越是想要一個主動權。”
他繼續說道:“自己上門要價,和等著別人請自己,根本不是一個概念。我猜周家現在極有可能是快要出手了。吳家的話,不好說。”
王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台上,短暫的沉默之後,周家的周建春在周武德的顏色之下站了起來,眯著眼睛說道:“各位,你們不要忘記了,我周家與徐家世代交好,想與徐家高手切磋,則能誇過我周家!”
周建春的一席話,如果放在大堂的餐廳中,被那些不明所以的人聽到,定然是滿堂喝彩。
此時,卻是鄙夷之聲四起。
眾人雖是鄙夷,卻沒有一個人大聲講出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糊了一張紙的,出來混也要講究一個規矩。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正是這個道理,此時發出一聲噓聲也就罷了,如果把周家的野心公之於眾,那便是不死不休。
鄙夷歸鄙夷,周建春的目的確實達到了,他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滿頭大汗的徐偉強,此時也仿佛涼快了不少。
“周經理大義淩然,在下佩服!”趙家家主起身作揖說道:“那就你我兩家先領教幾手?”
周建春同樣還禮,說道:“請!”
趙家家主略微回頭,說道:“老刀!”
那名叫做老刀的中年男人心領神會,一個箭步走到趙家家主前麵,低頭作揖:“在!”
“陪周經理玩玩!”
“遵命!”
說罷,那名叫老刀的中年男人三步並作一步來到高台中央,對周建春所在的位置作揖道:“周經理,得罪了。”
隻見周建春左手一揮,周檢出你身後當即跳出一名三十左右的婦人,一身緊身的黑色製服,左肩上麵還帶著一枚勳章,隻是上麵空蕩蕩的,並無什標記。
陸東方在台下看得清清楚楚,那枚勳章上麵空蕩蕩的什都沒有,是最底層的戰士。
因為新加入的那些人麵,大多數都是這樣的勳章。
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什周建春手下也有無極神殿的人,更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他不知道無極神殿在這會分作兩撥。
“切磋而已,點到即止。”周建春簡簡單單的囑咐兩句。
婦人領命,對周建春簡單的失禮之後,便跳入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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