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般波折,陸東方的心情似乎有了許多變化,再無之前的心平氣和。
陸東方的心中也有些不解,似乎魔都就是有這種魔力,在人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戾氣橫生。
不過這個不重要了,陸東方看了一眼天色,再無欣賞風景的他掏出手機尋找地圖,大步走向之前林虎托人給自己安排的住所。
既然現在自己的身份是雜貨鋪的老板,那就要做得像一點。
雖然陸東方自己從來不知道雜貨鋪老板都是做什的,也不知道雜貨鋪老板都需要什。
不過陸東方沒吃過豬肉倒是見過豬跑,當年昆侖陸家村的村頭二禿子他們家就是一家雜貨鋪子。
隻是他的記憶也隻限於在那家雜貨鋪子買鹽打醬油了。
從小到大,‘聰明伶俐’的陸東方一直好奇的一個問題就是:為什二禿子他們家就一缸醬油,老子打了這多年還有打完?而且還特不變質?
難道說,雜貨鋪老板都有那神奇的本領?二禿子也不像是那種無所不能的人啊,不然他的發際線怎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
年紀僅僅比陸青大兩歲的二禿子,此時拋開長相,說是陸青的爸爸都有人信。
想到這,陸東方又狠狠地呸了一聲,哪有這給自己找爺爺的?再說了,自己的爺爺比他看起來年輕帥氣多了。
在陸東方的印象,雜貨鋪就是那種在一個黑漆漆的,二十多平米的地方,擺放著一張床一台破電視,剩下全是各種各樣的小物件的不怎幹淨的小破房子。
然而,等陸東方到了自己的那個地方的時候,陸東方發現自己錯了。
“這就是我的鋪子????”
陸東方滿目狐疑,“老子好像沒有走錯啊!”
隻見陸東方的前方是一間二層的古式小樓。
小樓看起來雖不下半個世紀的年月,但是那青黑色的磚瓦絲毫不限破舊,反而是有一種曆久彌新的曆史厚重感。
陸東方承認,自己驚到了。
小樓雖然布局並不算是特別好,但是照比之前自己的別墅也差不到哪去。
古色古香的小樓矗立在大路的南邊,坐北朝南,陸東方極目望去,南邊好像還有個院子。
在房子的北邊,比尋常人家的門戶要大一些,好像故意供給那些商鋪所用的。
門口,木門雖然寬大,但是已經殘破,牆頭上麵還掛著僅僅剩下一些竹架的東西,之前可能是兩盞燈籠。
牆上還插著一根木杆,木杆的盡頭掛著一麵旗,上麵好像寫著一個篆體的‘酒’字,已經模糊不清,至於那旗子的邊緣處,早已經像是老人的牙齒,仿佛隨時可能零落。
“好像很久沒人動過了。”陸東方自言自語道。
說完,他便推門進入。
伴隨著木門難受的‘吱呀’聲,一縷縷的塵土從門框之處落下。
陸東方掃視四周,斜對著門口的是掌櫃的櫃台,櫃台後麵是一個破舊的架子,兩邊擺放著木質的桌椅板凳,除了房頂上麵的天花板與幾乎被蒼蠅屎糊死的電燈,陸東方幾乎以為這是一家古裝劇中的酒樓。
陸東方苦笑著:“看來這下不好玩了。”
桌子上麵足足有半指厚的灰塵,該怎清理啊!
日頭已經西垂,不光是發愁晚上不知道從哪下榻被褥抹布從哪來,這晚上有沒有電、吃什還兩說呢。
陸東方歎了口氣,人是鐵,床是磁鐵,飯是鋼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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