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你再一遍。”
滿臉醉態,靠在門框上的夢熙,在聽見‘虛科’二字時,她眉頭一皺,身體微微站直,目光壓迫性的看向秦銘。
一那,秦銘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隻猛虎注視,他身體都控製不住的開始微微顫抖,但他還是依然堅定的重複道:
“我要報考虛科!”
“你跟我進來。”
夢熙看了秦銘一眼,她轉身走進房間。
秦銘身體一顫,腦海中有無數回憶閃過。
這無數回憶有兩個共同點,
一是,都是負麵的,不好的回憶。
二是,這些回憶的畫麵,都是發生夢熙走進去的房間。
看著如惡魔般,漆黑的房間內部。秦銘心底畏懼更甚。但想到‘虛者’,想到腦海不靠譜的‘係統’,他最後還是抬起腿,走進母親房間。
砰——
秦銘剛跨進房間,身後的房門自動的關上。
客廳內的燈光徹底的隔絕,整個房間,徹底變得漆黑一片。
唯一的光,隻有窗外灑落進來的點點星光。
在星光下,依稀能夠看清房間的布局。
一張雙人床,滿地的酒瓶,
以及,一張擺著黑白照和靈位的祭台。
那黑白照中,依稀能夠看出,是一個長著和秦銘有七分相似的男子。
這男子,正是秦銘死去的父親,秦牧。
“跪下!”
身後,響起女人冰冷的聲音。
同時,秦銘感覺背上傳來一陣劇痛,他身體一顫,下意識的跪了下去。
秦銘身後的女人,慢慢的走向秦銘前麵的祭台。
這時,秦銘看見,女人右手上捏著三根點燃的香,右手上則拿著一根兩個指節寬的木製戒尺。
剛才他背後傳來的劇痛,顯然就是這戒尺的傑作。
“把手伸出來。”
夢熙把三根香插在靈位前的香爐中,她轉身看向跪著的秦銘。
“媽,我要考虛科,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考。”
秦銘滿臉倔強的伸出手。
啪!
戒尺狠狠的抽打在秦銘手掌上,
一陣錐心的痛湧入秦銘腦海,他幾乎快要忍不住叫出聲。
“我過,在這個家,不許任何人提起有關虛者的任何事,更不允許去接觸。
你還要考虛科,還想當虛者。
看來你是把我這些年的話當成耳邊風。
成年了,翅膀硬了,學會反抗了啊。
好,那今,我就在你爸的靈位麵前打死你,省的以後給我再外麵丟人現眼。”
夢熙拿起手中戒尺,不斷抽打在秦銘的手掌上。
短短幾秒內,已經抽了十多下。
秦銘又瘦手掌被抽的紅腫一片。秦銘此刻更是痛到沒有知覺。
“媽,我報考虛科哪丟人現眼了,如果你不答應我報虛科,
索性你今就打死我了。反正從到大,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親生兒子。
”
秦銘咬著牙,滿臉的倔強的吼著。
“畜生,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嘛。”
漆黑的房間,拚命沒有注意到,夢熙再這句話時,臉上表情是充滿恨意的。
更是有一股陰冷的殺意湧向秦銘。
秦銘身體突然打了個寒磣。
難道媽媽真的要殺了我。
不,不可能的,虎毒,都不食子。我是媽媽的兒子,她哪怕在討厭我,也絕對不可能殺了我的。
秦銘心中安慰自己,但他臉色此刻卻已經是變的一片慘白。
呼……哢嚓~
就在這時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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