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了,任仲,你是死人嘛,幹他,我要他死。”
趙文波被這一板磚給砸懵了,臉上鮮血直流。
直到鮮血流進他眼睛中,他才回過神來,連忙捂住腦袋傷口,一邊往後跑一邊怒吼。
虛者分九階,每一階分十級。
其中,0級到9級為見習虛者,
10級以上,為正式虛者。
而在10級以下,所有見習虛者,不會有任何身體上的增幅。這是一個純打基礎的階段。
而整個世界,九成的人,都是在這個階段。
可以說,10級一階虛者以上和以下,完全就是兩個階級。
上,則一步登天。
上不了,那就上不了。
趙文波和任仲雖然是正式虛者的後代,但他們此刻,依然是10級以下的見習虛者。
本質上來說,他們和秦銘,沒有什區別。
所以,在秦銘的這一板磚下,並沒有因為趙文波是虛二代,有什例外。
該開瓢,照樣開瓢。該流血,一樣流血。
“艸,兄弟們,給我往死砍。留一口氣就行。”
看見趙文波受傷,任仲臉上露出戾氣。
他收了趙文波二十萬,趙文波就是他的財主。
財主在他麵前被人開瓢,他任仲出道以來,這是第一次。
這是對他作為豐地下太子爺的挑釁。
必須用血來洗刷,否則哪怕他老子是豐扛把子。
其他的人表麵恭敬,心也不會服他,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此刻,已經不單單是為了趙文波的二十萬了。
圍住秦銘的十幾個混混,在任仲一聲令下,已經第一時間衝向秦銘。
他們手中的武器,更是沒有任何顧忌的往秦銘身上招呼。
噗……
幾乎是一瞬間,秦銘就已經掛彩。
他的後背和左臂,都同時被劃開了一條口子。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但此刻的秦銘,狀態卻是有一些怪異。
他臉上沒有露出一點恐懼,那些西瓜刀斬在他身上,更是幾乎感覺不到疼痛。
他不知道這是什原因,他也沒時間去想原因,
竟然不痛,那他索性就懶得去管。
雙手拿著板磚,完全已拚命三郎的架勢和十幾個混混搏鬥在一起。
身體內,從吸收而來的體育課搏鬥技巧,被他隨手用出。
一時之間,秦銘明明是一個人,氣勢卻是穩穩的壓住了十幾個少年。
而且因為他拚命三郎,已傷換傷的戰鬥方式,不到五個回合,十四個少年混混,已經有五個倒在板磚之下了。
剩下的九個人,他們膽氣漸漸消散,看著幾乎渾身浴血的秦銘,仿佛像是看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一個個手中動作,都慌亂緩慢了很多。
“一群廢物。幹!”
看見自己手下如此沒用,任仲氣的滿臉通紅,他撿起地上一把西瓜刀,身影一閃,衝到秦銘背後。
噗——
精準一刀,砍在秦銘的後背中央。秦銘身體微微恍惚,猛的轉過身,雙手板磚拍向任仲。
隻是任仲明顯和其他混混不是一個檔次。
他父親從小,就有教導他格鬥技巧,加上他混了這多年,打架已經深入他骨子,對格鬥的領悟,完全不弱於秦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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