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晟看到任婷婷欲言又止的樣子,明顯是很想繼續再測一下。
雖然黃晟覺得再測結果都一樣,算命這種東西,知道又怎樣?
你信它,但你又沒法改變已經注定的結果,又何必呢?
不過,既然任婷婷這在意這個事情,黃晟就覺得再測一次也好,可以安她的心。
再說了,這軍官無禮的態度讓他很不滿。
普通道人對這些軍閥還要退避幾分,但是黃晟身負金手指和無咒施法,對一小隊軍人還不放在眼,真不爽的話,全殺了就是!
這可不是任家鎮,有九叔和四目道長在,他也不好妄動幹戈,隻能乖乖裝孫子。
現在到了外麵,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脾氣上來,誰擋得了他!
黃晟現在心就有一點脾氣了。
不管在什時代,仗勢插隊的人總是惹人厭的。
所以黃晟也不給這軍官麵子,微笑著對金衣女子道,“這位女大師,麻煩你再幫我妻子算一下。”
又頭都不回地對粗魯軍官不鹹不淡地說道,“等我們算完這次就到你。先排隊!”
“排隊?我的字典就沒有排隊這兩個字!”粗魯軍官聞言,叼著煙,傲氣不屑地說著。
隨著他的語音落下,他排成一隊站在外麵的便裝小弟,不約而同地掀開了衣蓋,露出了腰間的盒子槍。
粗魯軍官哈哈大笑,“你告訴我,需不需要排隊?”
坐在桌子後邊的金衣女子為難地看著兩幫人。
黃晟看到卻是輕蔑一笑,這東西嚇得著別人,可嚇不著他,隻見他正要說話,卻被任婷婷拉住了,“晟哥,要不這樣,我還是不測了。”
說著就站了起來。
“早該如此了。”粗魯軍官見狀得意一笑,也不等任婷婷完全離開凳子的位置,霸氣地站了過來,還嫌大著肚子的任婷婷動作慢,推了她一把。
任婷婷一時平衡不了重心,就要摔到在地上。
黃晟心一驚,手疾眼快地拉住了任婷婷,沒讓她摔倒下去。
但是由於短時間過於強烈的動作,讓任婷婷的肚子吃痛起來。
任婷婷一手摸著肚子疼痛處,一手緊緊抓著黃晟的手,眉頭深蹙,銀牙緊咬,痛得不行。
黃晟的臉頓時就像這盛夏的天氣,猛地陰沉下來。
他先關切地問了下任婷婷,“怎樣?有沒有事?”
“沒事,剛才動作過大了,寶寶在麵踢我,一會就好。”任婷婷忍著痛回答。
“恩。”黃晟點點頭,讓梅姑扶著任婷婷,自己則站到了粗魯軍官的身旁。
軍官正想著用什方法挑釁這個“大不同”的鐵板神算,冷不丁發現一臉寒霜的黃晟站在他旁邊,冷冷注視著他。
“幹嘛?嚇老子一跳!信不信老子槍斃你。”軍官勃然大怒說道。
黃晟聽了反而笑了,語氣特別溫柔地說,“這位大人,你槍不槍斃我另外再說,不過,現在我現在就先打救你再說。”
話音剛落,黃晟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隻聽得響亮的“啪”的一聲,軍官靠向右邊的臉就被黃晟打到了左邊,幾顆牙齒鬆動,都從嘴飛了出來。
金衣女子被黃晟突然的動作,給嚇到了。
隻是黃晟的動作還沒完,左手甩了軍官一巴掌後,右手如一個鉗子,閃電般夾著軍官的脖子,緊緊地鉗住。
“痛…….”黃晟現在的力道何其大,軍官還沒從巴掌的傷害中回過神來,又感受到後麵脖子傳來的劇烈疼痛,忍不住嚎叫起來。
“大人…….”
這個軍官的手下,看到這情形,連忙都拿出盒子槍,衝了過來。
排隊的那些老百姓看到這情形,都驚叫著跑了。
而金衣女子則是嚇得躲在桌子底下。
黃晟隻是冷笑,在軍官手下靠近錢,手提著軍官的脖子就擋在了自己身前,同時連續激發了兩個金光咒,兩個金光罩將他自己和任婷婷包裹起來。
“晟哥……..”任婷婷被黃晟的舉動給嚇得不痛了,憂心如焚地喊黃晟道。
黃晟隻是淡笑著,說了一聲“沒事”,從梅姑的手上拿過那個被木鍾蓋著的花盆。
梅姑已經嚇傻了,站在那不敢動彈。
“放了我家大人,繞你不死!”說話的是,站在最前麵的高個子男子,他以前的身份就是這位粗魯軍官的副手。
“我傻嗎?這種話你騙三歲小孩子吧?”黃晟冷笑著反駁軍官副手的話。
“你現在插翅都難飛,還不趕緊投降。”軍官被黃晟單手提著,擋在前麵,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但不妨礙他勸降黃晟,隻是現在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完全沒有剛剛的傲氣,反而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我死是不一定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你一定會先死。”黃晟在粗魯軍官背後語氣輕柔地說著,邊說著,提著軍官脖子的手用力,軍官頓時吃痛地叫了起來。
他的手下也是關切地喊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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