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師傅。”
金麥基和孟超聽到了黃晟和草蘆居士的聲音,連忙過來問候道。
黃晟揮揮手,示意他們忙自己的事情。
金麥基和孟超則又回到了電視麵前,不過動作拘謹了一些,沒有之前的隨意。
草蘆居士看著黃晟兩個已經修到了築基期的弟子,羨慕地道,“道友調教弟子的本領一流,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以後前途不可限量。隻是有些可惜,錯生了時代”
草蘆居士又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弟子,馬尚峰暫且不說他,細龜是自己一手培養到大的,可惜修煉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自己又太過縱容他了,導致他修為一直不上不下的,真要遇到什事情就來不及了
就像這次扶桑鬼王事件看來,等找到他們後,一定要嚴厲地教育他們,不能像以前那鬆懶了草蘆居士暗暗下了決心
那邊,電視正播放著一則特別新聞。
“早上六點,有四名華夏籍男子闖入跑馬地的聖瑪加利教堂搶劫,教堂內一位工作人員不幸死亡,三個劫匪被抓,一個劫匪搶走了教堂內的一座十字架開車逃走了經過警方審查三個劫匪,已經將逃走劫匪的相貌拚出來,請廣大市民注意安全,有情況立即報警。”
新聞播放到這,畫麵轉到一張拚接出來的畫像上。
電視機前的孟超看著這張熟悉的畫像,撓撓頭,對旁邊的金麥基道,“金麥基,你覺不覺得這畫像很熟悉呀”
“有點”金麥基也同樣感覺,“像誰呢”
孟超絞盡腦汁地想著,突然腦海靈光一閃,猛地想起了一個人,猛地一拍金麥基的大腿興奮道,“我想起是誰了”
“啊”金麥基慘叫起來,“你不會拍自己大腿嗎又拍我大腿”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孟超嘿嘿笑道,然後麵容轉為嚴肅,向黃晟走去,來到他麵前,對黃晟道,“師傅,你覺不覺得那個人很像三年前在大郎神事件後消失的大郎神廟祝遊邦潮。”
經孟超這一說,黃晟才猛地想起遊邦潮的樣子,跟那張畫像有九成的相似。
“遊邦潮去教堂做什”黃晟皺起了眉頭。
這時,旁邊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的草蘆居士,突然叫了起來,指著電視道,“道友,那是貧道的兩個徒弟。”
黃晟望了過去,兩個一金一銀的身影在電視畫麵一閃而過。
所有的線索在黃晟腦海竄成一條線。
“是封印扶桑鬼王的那座教堂”
“遊邦潮把封印扶桑鬼王的十字架搶走做什他知道些什”
“劇情變了”
黃晟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心不詳的預兆越來越濃
金麥基和孟超兩人還在小聲嘰嘰咕咕。
孟超道,“金麥基,你說遊邦潮是不是變傻了,什都不搶,居然搶一個十字架。還是一個木質的十字架,他準備搶回去當柴燒嗎”
“可能不過我覺得這說明了一個真理”
“哦,什真理”
“就是一個男人,往往帥和聰明不可兼得”
“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像我這聰明,長相就差了一點。”
“差了不止一點吧。不過沒關係,我理解你,畢竟我就是一個例外,又帥又聰明”金麥基自戀道。
“嘔”
“你嫉妒也沒用的,這是事實”
金麥基和孟超在黃晟眼皮底下嬉鬧,他們到現在為止,還是把這事當做普通案件來看,結果惹來黃晟一頓怒喝,“玩夠了沒有”
金麥基和孟超頓時乖乖站立,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被老師訓罵,回道,“玩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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