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擂台數十米開外開外的高樓簷牙上,白蓮花就隱匿在此。
錢家沒有元嬰強者,她想要隱藏自身,自然是毫不費力。
此刻,她正在觀察錢家禁地可能存在的位置,可當視線掃過擂台上的某個裝逼犯時,白蓮花撲哧一笑。
“尊上還真是不正經,居然用這種辦法為我轉移注意力,隻是不知這張臉尊上可還用的習慣。”
莫名的,白蓮花想起了初見尊上時的那張臉……
“額,想什呢。”
白蓮花暗罵自己怎也開始犯不正經。
“不過,隻是臉變了,尊上身上那分讓人覺得莫名親近的氣息還在。”
她眼攀起了一絲柔和,略帶著嬌羞。
“白蓮花!正經點,你可是幻象修羅,殺人無形的白蓮花!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尊上,並隨時聽候尊上差遣。”
白蓮花閉上眼睛不斷催眠自己,再腦子不知重複了多少遍之後,她猛地睜開眼睛,神色一正:
“尊上給我的任務是找到錢家可能存在的一些禁地,雖然錢家雖然沒有能與我比肩的強者,但河圖之力附在錢家,神識無法打開,尤其是那幾個地方都有尋祖石,所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隻需找到大致位置,告知尊上便可。”
白蓮花在腦子過了一遍任務後,控製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王羨仙,腳下一登,化為蝴蝶離開了這。
擂台那邊衝突還在繼續,王羨仙雙手背後,站在擂台上仗著自己居高臨下,竟以鼻孔朝著眾人。
在場的那個不是眼力過人的修道士,那蠕動的粗大鼻毛他們是看的是一清二楚。
可有了半死不活的錢立這個“雞”,他們敢怒不敢言啊。
“這錢當歸絕不似表麵上這般簡單,他絕對隱藏了實力!”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不管這些人怎想,事實上王羨仙心中已經擬好了兩個計劃:
一則確實是由他吸引注意力,方便白蓮花行事。
兒子跟人打生死賽,那些老家夥們或少定會關注這兒,指不定錢擎天此刻正躲在角落偷偷笑呢。這樣,白蓮花行事確實也能肆無忌憚一些。
其二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最大程度吸引一些即將參加比賽的青年俊才,他會在心中默默記下一些人,之後再由白蓮花負責進行“傀儡計劃”——
據他了解,族長的親傳弟子可是有很大幾率成為家族族長繼承人。既然這樣,下一任族長會不了解自家神器藏在哪嗎?至於其餘的兩位親傳弟子同錢擎天一般迂腐且不配合?
那就看情況解決了吧。
“不管如何。”
王羨仙哼笑一聲,等待眾人從錢立身上將注意力轉移過來後,他繼續大聲說道:
“我才是這家族內的大少爺,老頭子雖不願意將家族族長之位傳與我,但我也不是可供你們拿捏的軟柿子,有什話,走上擂台來當麵跟我講,別在私底下嘰嘰歪歪。”
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在擂台上將那副目中無人的裝逼的姿態做到極致。
他這副樣子,別說是錢家的這些有為青年們,就算是個路人看到這,恐怕都會忍不住,想要將自己的鞋底狠狠印在他臉上。
當匯集在練功場的青年俊傑越來越多後,終於,還是有人沉不住氣了。
隻見從人群中鑽出來一個光頭:
“別太得意忘形,我來與你較量!”
話畢,他一個騰身,翻上擂台,剛剛站定,台下掌聲雷動。
“呦,居然是虎王錢畢,他可是七階天才呀,是他的話,怕是有一場好戲能看了。”
“錢畢,居然把他給炸出來了。”
“不過也難怪,他可是這屆大賽族長親傳弟子最有力的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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