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點點星光漸漸增多,大地悄悄地融入一片溫馨的夜色之中。蒼穹中的月光皎潔得好似一塊白玉,鑲嵌在漫無邊際的夜空,使得大地蒙上一層輕柔的白紗……
丁魚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傍晚得到消息,韓諾已經率兵順利抵達石窟,這個消息足以使得她激動、悸動又忐忑。
她甚至設計了很多種與韓諾再相見的場景,以及與他再相見時,她的第一句該怎出口等等。
躺下去再坐起來,坐起來再躺下去,如此反複,直到深夜,她依舊沒有入眠。
突然,隻聽得耳邊傳來一陣兒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響,丁魚凝眉秉住呼吸朝著帳篷口望去,她看到有兩個模糊的身影正趁著皎潔的月光向她的帳篷內移動。
是誰?
竟敢趁著守衛的侍兵打盹兒之際悄悄潛進她的帳篷:好大的膽子!
為了看清楚來人的麵貌,丁魚秉住呼吸躺在床上假寐,而她一雙銳利的眼睛則一直緊緊的、盯著那兩個已經閃進了她營帳內的身影。
隨著這兩個身影的越來越近,丁魚終於認出了兩人:他們可不就是南宮鎮身邊之前最為得寵的兩個男寵嗎?
人未近,香味已經襲鼻。
刺鼻的胭脂香味使得丁魚忍不住眉頭緊擰,她突然“呼”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引得兩個男寵一驚之後,她突然戾聲喝道,“你好兩個……”
隻不過,她剛斥了一半,便被迅速衝上來的某個男寵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嘴。
“你們……好大的……膽子……”丁魚惱羞成怒之際,一邊奮力的掙紮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喝斥道。
“不要話,否則我就殺了你。”正禁錮著她脖子的男寵低聲威脅道。
“鬆手!”丁魚繼續反抗道。
“主公,您可還好?”
許是營帳麵的動靜驚擾到了營帳外剛剛熟睡的侍衛,伴隨著一陣兒兵刃相撞的聲音響起,有一聲無比焦急的聲音從帳外傳來。
“薛念,你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帳外的聲音嚇的兩名男寵臉色一陣兒蒼白,他們緊張的遏製住丁魚,威脅道。
“本主公……無事。”
俗話,好漢不吃眼前虧。因為沒有弄清楚南宮鎮的這兩個男寵究竟想幹什,丁魚故做鎮定的對著帳外應道。
“無事就好,主公好好休息。”
外麵的侍衛在應了一聲之後,帳外,很快恢複了平靜。
此刻,帳內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靜。
許是南宮鎮的兩個男寵非常緊張的緣故,丁魚甚至感覺到了他們的身體在不停的亂顫。
如此這般,倒是讓原本有些緊張的丁魚鎮定了下來。再,無端挾持於她總是有理由的,為免兩人做出什過激的舉動,丁魚低聲喝問,“你們有什條件,出來。”
“我們不想去行軍打仗,你命人放了我們。”其中一名男寵顫抖著嗓音道。
聞言,丁魚冷冷一笑。為了穩住兩人的情緒,她故意用教唆的口吻再次輕聲笑道,“先把蠟燭點亮,有話我們好好,好嗎?”
聞言,兩個男寵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沒有動作。
知道兩人的忌憚,丁魚逐保證道,“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的。”
這句話落下,營帳內又是一片無比的寂靜。不過,約摸過了有半分鍾後,有一名男寵還是試探性的點亮了蠟燭。
隨著蠟燭被點亮,原本漆黑的帳篷內被一層朦朧的燭光所覆蓋。
透過這層朦朧的燭光,丁魚再次認定了眼前這兩個極具陰柔氣質的男子,確實是南宮鎮之前最寵幸的兩個男寵無疑。
他們雖為男子,但俊逸臉龐上那柔美且憂鬱的線條,以及他們整個人所透出的陰柔氣質,還是讓丁魚的震撼了一下。
再看他們一頭隨意披散、但卻又不失柔順的齊腰長發,一襲修長仿若無骨的柔美身材,可堪比尤物。
單從他們柔美、和諧的五官來看,他們從骨子中所彰顯出的柔膩氣質,似乎比真正的女人還要來的風情萬種。
尤其是他們此刻無比驚慌的模樣,倒是惹得丁魚心頭一憐。
眸中突然滑過兩道熠熠神彩,丁魚的聲音越發的柔了下來,卻聽她道,“你們兩個的確出落的標誌,怪不得南宮鎮會視你們如珍寶。”
丁魚的幾句話,竟使得這兩個叫做藍子蘇與藍子洛的男子當際羞紅了臉:要知道,在他們的心,丁魚就是薛念,薛念是個貨真價實、又英俊倜儻的男子,且現在還代替了曾經的南宮鎮一躍成為了烏鎮的首富。如果……
“從今以後,若是你們跟著我,你們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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