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究竟想怎樣?!”此時的韓諾已經被氣的臉色鐵青,他一張精致的臉龐早已黑沉如鐵,由於剛剛被強吻,此時他喘著粗氣,微敞的黑色袍服下的健碩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你的幕後主使人是誰?本世子可以給你錢,可以給你地位,可以給你想到的一切。但是,你必須放了本世子!”
錢?
地位!
一切……
丁魚抿唇苦笑著搖了搖頭。
她不喜歡錢,也不要什地位,她就想這沒有負擔的靠近他。
以前,她總是被他欺負;現在,她要把以前的欺負全部都給討回來。
望著床榻上由於數次的掙紮、韓諾原本微微敞開的黑袍下、若隱若現的蜜色肌膚,越發大片的露了出來,丁魚的一張俏臉瞬間霞光滿麵。
她突然……很想看看那微敞黑袍下的風光。
想到這,丁魚咬了咬唇,迅速來到了床側。遲疑了有幾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她突然伸出手去便解他腰間的那條錦質黑絲腰帶。
“你要幹什?你想幹什?!滾蛋,給本世子滾開!”從來都是他淩駕於任何人之上。如今,韓諾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挫敗感。
丁魚麻利的動作,使得他再次憤然的掙紮起來,且他一邊劇烈的掙紮還一邊惡毒的咒罵道:“最好不要讓本世子知道你是誰,本世子一定會刨你家祖墳……”
這般惡毒難聽的咒罵引得丁魚泛紅的俏臉瞬間直皺:分別一年,他果真還是他,這喜歡威脅人的個性都沒有改一點兒。
在眉頭緊皺之下,她也多少有些懊惱。
索性一屁股坐在他的腰間,在使得他的掙紮受到了阻礙之時,她又突然低下頭,張開嘴便朝著他咒罵不停的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咬得韓諾的薄唇當際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她方才作罷。
“本世子必定將你千刀萬……”
“唔——”
實在是不想聽他這絮絮叨叨的咒罵以及威脅,丁魚的眸光一閃,玩味的一笑,他突然脫下鞋子,便將她的足袋給脫了下來。
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將團成了團的足袋在下一秒強行塞進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
被塞住了嘴巴,憤怒無處發泄的韓諾奮力的搖著頭做巨大的抗爭,他的身體再次被他奮力的掙紮,給躬成一個“弓”字。
這個時候,丁魚也不理他,任由他發泄、掙紮,她則站在一邊望著他,臉上開心的不得了:想想他之前對她的折磨、威脅、以及他憑空讓她思念了一年四個月零七而不得見的難過滋味,她對他做的這點根本算不了什。
終於,等他掙紮累了,懊惱的躺在床上妥協的時候。丁魚心中那份莫名的、又恨又愛的情愫方才稍微平靜下來。
一年四個月零七,這種煎熬真的好難過。
當愛一個人到了極致,便有一種想要將其毀滅、甚至是想要把自己永遠的植入他的思維、他的生命、他的靈魂中的衝動。
這種感覺,就好像想狠狠的咬他一口,然後再祈禱這個疤痕永遠不要愈合。
想到這,她突然又跳到床上,然後強行坐在了他的腰間。
直接將他身上已經解開了錦腰帶的黑袍給強行扯開,她迅速俯下頭,便在他赤*裸胸前的紅豆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唔唔唔唔——”
韓諾當際疼的“嗷嗷”直叫、臉龐扭曲。
聽著韓諾疼得“嗷嗷”直叫的聲音,以及他由於疼痛而急速狂抽的俊臉,初言又是疼惜,又是覺得十分的搞笑。
“噗哧——”
一下沒有忍不住,她便笑出了聲。
不過,隻是笑到了一半,她便立即用手掩住了唇,強行將笑意完全憋在了肚子。
話,她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是她。
“唔,唔唔唔唔——”
由於奮力的抗爭,韓諾一張斧鑿神工般的臉龐也早已黑如鍋底。隨著他嘴不停的“唔唔”的咆哮聲,他全身的肌膚且泛上了一股子焦躁、激越的紅。
在這股子充斥著無比憤怒的紅暈中,他胸前兩顆紅豆上泛著血漬的牙印也變得越發的清晰可見。
於這誘人的清晰可見之中,那紅豆竟顯得越發的誘人、且讓初言覺得勾魂攝魄一般無端的讓她感到喉嚨發緊。
她這樣咬他,是不是很過份?
看著他胸口那泛著血漬的清晰齒痕,原本就心生憐憫的丁魚越發的心疼起來。
忍不住伸出纖指,她順著他肌理清晰的胸膛緩緩的輾轉著,她手指冰涼的觸感頓時引得韓諾全身一陣震顫。尤其是她的纖手無意間劃過他肌膚的那,那宛如萬蟻撓心般的酥癢感,更是引得他全身的肌膚戰栗難安。
一股子衝*動陡然順著他的腹暴漲而起,在他的下腹深處且漲起了一個唬人的帳篷。
因為不知道是誰在吃他的豆腐,雖然體內的雄*性荷*爾蒙被激起,但一種令人氣憤的屈辱感也在韓諾的心泛濫成災:他一個大男人,怎能被別人占便宜?
更可氣的是,這個占他便宜的人他還不知道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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