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薛世子,你可別折煞老奴了,剛才老奴去稟告這個事,皇上還因為老奴辦事不利,訓斥一番呢。”
“常公公笑了,若別人會受到皇上的訓斥,子君倒是相信,您?皇上一抬頭,您就知道送上茶,皇上一伸手,您就知道哪本書,您對皇上的心思摸的是透透的,那就能受到皇上的責怪?”
薛銘睿看著常公公一臉陰險的笑,就知道,這個家夥,一定是又想要點好處,於是也不吝嗇,摸了摸懷,掏出來一個荷包,捏了捏,還有點碎銀子,隨手就扔給常公公了。
“不過,常公公這一趟也確實辛苦了,這些銀子,您留著買茶喝吧。”著就走了。
“唉!薛世子,在乾坤殿。”沒想到薛銘睿走的真快,轉眼就遠了,常公公趕緊喊道,隻聽見薛銘睿頭也不回的答道:“知道了!”
常公公好不容易見到薛銘睿的當真不易啊。結果一捏,這個薛世子,竟然真的給了個買茶錢,常公公不禁哭笑不得。
等皇上聽了薛銘睿的稟告,心也就有了分寸,,沒想到,他沒想到,他們為了這一,竟然能蟄伏這多年?
“你先走吧,不過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到了祭大典的時候,悄悄的加派些人手,以防萬一就好了,如果他們沒有行動,你們也別輕舉妄動,再打草驚蛇,就不好了,既然他們想玩,那朕就姑且陪他們玩玩好了。”
薛銘睿看著皇上的目光,望著遠方,似乎想起了種種過往,自己也不便多言,便下去準備了。
祭大典
祭大典前的三,所有京城內的官員,都奉旨進宮,為祭大典做準備。
薛銘睿自然也不例外,薛銘睿進宮這兩要帶的衣物,玉娘都不假借他人之手,樣樣都要自己來收拾才能安心,最近薛銘睿在做什她不知道,但是她總覺得似乎是有大事發生,所以難免有些憂心忡忡。
而且每次薛銘睿總會趁著她睡著之後,在偷偷的溜出房間,玉娘倒不是懷疑他在外麵做什不妥的事情,但是如果能讓薛銘睿這嚴陣以待的事情,也一定不會是事!
薛銘睿看著玉娘眉頭緊蹙,便知道她又多心了,玉娘的敏感程度,他是知道的,不讓薛銘睿收拾著衣裳,一麵囑咐道:“不管你最近在忙什?總之保重身體才是。”
玉娘著並沒有停止手的動作,可是薛銘睿卻察覺出玉娘的擔憂,便將玉娘摟在懷,用下巴頂在她的頭上,安撫的道:“別擔心,一切都近在掌握中,你倒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聽禦醫,預產期也就在最近這幾日,沒想到剛好趕到祭大典的時候,真怕到時候,我不能陪在你身邊。”
薛銘睿若是不,玉娘也就沒什,可是他這一,自己也突然就覺得委屈了,也是的,她能不覺得委屈?
若是從前的玉娘,不管有什事都是自己承擔,她的心意和她的感受,也不會輕易的透漏,可是自從上次和薛銘睿交談之後,薛銘睿曾經讓她放下一切,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玉娘也真的就按照他的話做了,果然日後再遇到什事,薛銘睿都會幫她解決。
反而弄得玉娘倒是從一個獨立過度成了一個,事事依靠薛銘睿的藤蔓一樣了,而且即將臨盆,讓年紀輕輕就壞了身孕的玉娘格外害怕。
這可是醫術並不發達的古代誒,原本生孩子就是一腳踏入鬼門關的大事,如果真的弄個一個不好,那自己是不是就會去閻王那報到?
若是能像現在這樣重生還好,如果不能重生,回到了現代,那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就要喊別人叫母親了?
如果薛銘睿是個長情的,不會輕易就娶個人進門,給自己孩子一個後媽,也不會有人打自己的娃?可是萬一再有個人來個借屍還魂?給自己的娃娃做了媽媽?
就像自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那可怎辦啊?
這樣的事情越到生產臨近的時候,玉娘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緊張,越緊張就更加依賴薛銘睿,可是薛銘睿這個時候正好差事比較多,所以玉娘更是陷入了恐懼的怪圈中。
恐懼就是這樣,你越怕,他越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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