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已經去查過了,似乎並沒有什東西丟失。”侍衛躬身回稟。
“什叫‘似乎’,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相晝餘方才被獨孤冥月那一問,自覺在下人麵前失了麵子,此時便想找回些顏麵來,斥責侍衛道:“再仔細檢查一下回我。”
“是。”侍衛們應了聲,又向客人行了個禮,便退下去做事了。
等侍衛們都離開花園以後,獨孤冥月不由半是調侃道:“原來相兄也不容易。”
相晝餘回身落座,拿起酒盞苦笑了一下:“獨孤兄怕是不曉得我的難處了。實與你說,當初離開衡空真是不知是對是錯。我名義上雖然是玉衡的家主,但在我離開的那段日子,長老們竟然又選了個人代為處理政事,那個人你可能聽說過,也就是越城的城主。”
“越城城主?”獨孤冥月挑了挑眉,他似乎明白了什,聽相晝餘的意思,約莫是那個越城城主如今更受長老們支持,而相晝餘這個真正的王上卻是權位岌岌可危,也難怪相晝餘如今這樣緊張了。
“是啊,他如今越俎代庖,我這個名義上的王倒是像個笑話了。”相晝餘不無自嘲地笑笑,推杯換盞之中與獨孤冥月卻也說了幾句實情。
至於君霏羽那邊,她在逃離相家的途中也頗為好奇那個黑衣人究竟是誰,記得當時昏暗的光線中仿佛還覺得那個身影有些眼熟,但匆匆忙忙中也就沒有去細究,隻顧離開罷了。
相家已在幾之外,君霏羽停下來喘了口氣,發覺自己其實是亂跑一通,不知該往何處去,她原本並沒想到自己會那快得手。
冥月此時在相家,暫時肯定是不會出來了,自己自然不能跑過去拖累他,但此時又能去何處呢?君霏羽思索了一會兒,決定先去跟朱雀約定好的破廟等她。
破廟在山野之中,是個早就已經廢棄了的地方,不僅沒有香火,連屋頂都是漏的,地上荒草萋萋,君霏羽揀了塊石頭坐下,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朱雀上次給她的骨哨,當時朱雀曾說七日後可以吹這骨哨找她,可誰知自己竟然提早就完成了任務。
“嗚嗚——”笛聲吹響,音色有些怪,但不算難聽,君霏羽吐槽了一句繼續吹,她也是實在無聊,反正朱雀此時也不知在哪忙,大抵也聽不到這個。
然而世事總是那的令人意外,半個時辰之後,君霏羽一抬眼瞧見了麵色不悅的朱雀,愕然之後站了起來:“你還真來了?”
朱雀語氣有些不耐煩:“不是你叫我來的?隻有七日時間,現在還剩五日,你不去做你該做的,反而在這吹笛子戲耍我?”
“你怎知道我沒有完成任務?”君霏羽揚了揚眉,不忿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你竟然已經拿到東西了?”朱雀愣了一下,顯然並不是很相信:“別想著糊弄我,拿個什西貝貨來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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