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好像一點都不急。”
“風子,你還不了解我,我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
“那你怎還能泰然處之?”
“那是因為有底氣。”
“屁的底氣,範衛道完全是替關青山撐腰的,你扛得住?”
“怎能叫扛?我會按照組織流程去做的。你身為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藝術家,居然出這沒覺悟的話,我羞於與你為伍!”顧然假裝鄭重地道。
“少裝大尾巴狼,你想怎做,用不用我幫忙?”
“先好啊,就算你幫忙那也是幫蘇拓,而不是幫我,我可不欠你這個人情。”
“還是要我幫嘍?”
“有點助力也是好的,不過你不幫我能也過關。隻要有實力,就不怕任何陰謀詭計。”
“實力也是蘇拓的實力。”風一墨補充了一句。
顧然感慨道:“是啊,其實我挺欽慕他的才華,你想想看,如果我有那樣的才華,當年還不把你們這些畫中國畫的打得哭爹喊娘?”
“一派胡言,不同的藝術風格,很難真正分出高下。最後隻能是口水仗,公公有理,婆婆有理。”
“那還是因為水平差距,檔次拉開後,你不服都不行。”
“懶得跟你這些沒用的,蘇拓那子現在在幹什。”
顧然很無奈,道:“這事應該問你,自打他來到京城,把素描《妹妹》交給我以後。我就沒再見過他,電話也一直沒人接,這都一個多星期了,亞琛那邊也有事需要找他商量。”
風一墨道:“我也隻比你多知道一點點,他一直在藝術賓館窩著,好像在畫畫。”
“你讓靈兒去打探打探。”
“他們倆似乎鬧別扭了,靈兒自從他上次回家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明顯心事重重。”
顧然想了想,道:“我聽蘇拓在老家有個青梅竹馬,難道是因為這事?”
“很有可能,關鍵是現在誰問靈兒,她都不,急得一大家子人團團轉。”
“他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們還是少插手為妙……風龍呢,讓他去看看。”
“我一直安排風龍在蘇拓的隔壁住著,一有風吹草動就告訴我。”
顧然聽完,嘿嘿一笑,道:“果然是老狐狸,,有啥收獲。”
“去你的……收獲很少,前一個星期沒一點動靜,後一個星期,有兩個人來找過他。一個是雲虎,是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還很重的樣子……第二雲虎就走了,走時沒背那個包。”
“這個不重要,另一個人是誰?”
“另一個人是付行之,好像也拿走了不少東西。而且付行之走的時候非常興奮,用風龍的話就是屁顛屁顛的。”
“這家夥這高興,應該是和春季試筆會的展覽有關,難道蘇拓又有好作品?”
“鬆竹齋的展覽隻有中國畫,蘇拓的中國畫我也隻看過一張葫蘆圖,還是照片。如果真如你所,有新作的話,我得好好地看看。”
“應該不會讓你失望的,蘇拓這子表麵平和,內也不是個白吃虧的主。鬆竹齋的試筆會,對他而言是個好機會。”
“還有個事,他的那張素描《妹妹》我看不太懂,你給我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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