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蘇拓出席了鬆竹齋盛大的簽約儀式,全程隻有他一個人簽約,看來整個儀式是專門為他準備的。昨到場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來了,除了範衛道和關青山。吳泊舟雖然麵上不好看,可還是到場了。
簽約之後,就是各位書畫家的交流了,氣氛也是活躍得狠。幾位老藝術家完全跟孩子似的,鬥嘴、鬥書法、鬥畫,讓參觀者大飽了眼福。一些書畫當場就被買走了,這次伍華峰、汪全、馬時豐、劉露、牛強等人均有收獲。
中午是鬆竹齋的宴請,同時也宣告了這次試筆會的成功閉幕。
下午,牛強叫來一輛商務車,帶著蘇拓、風龍、冷芳、馬暉一起去他的公司。冷芳是蘇拓特意叫來的,蘇拓覺得她頭腦冷靜,也懂建材這一行。風龍自然樂得一比,昨他厚著臉皮向冷芳要電話時,居然順利地要到了,弄得他都有些不解。難道冷芳真對他有意思?先哲們不是這事得徐徐圖之的?
“老牛,你這有錢,怎把自己捯飭的跟個土鱉似的?”馬暉坐在牛強的旁邊,隨意地問著。
“你丫不會話,能不能少開口,我怎就土鱉了,我身上的行頭能頂你二十套。”
“我不是衣服,得是氣質。我穿得不好但一看也是個準藝術家,你就算穿得跟緞棍似的,打眼一看,還是土鱉。”
“我做生意半輩子了,就沒見過你這沒溜的人,要不是你這張破嘴,你早就成副教授了,這大歲數還是破講師。”
“這個我承認。不過副教授也就多掙100多塊錢,影響不到我的生活,所以,有沒有就是那回事。”
“我,你真以為隻是工資的差別嗎?”
風龍在後麵都坐不住了,彎腰笑著,跟個蝦米似的。馬暉可沒覺得有什好笑的,繼續著。
“老牛,你能幫蘇拓賣浮雕,也買我幾張畫唄,你買我的畫比我當副教授實惠多了。”
“我是賣建材的,不是畫廊。”
“我不是讓你倒賣,你自己買下來收藏,就好象你上午買風校長的畫似的,我的畫更便宜,行不行?”
“你畫什的,能便宜多少?”
“我專攻水彩,細致的水彩,價格好,校長的價格去個零頭。”
“滾。水彩那是藝術嗎,我家孩子才畫那玩意。”
“對了,你家孩子多大了?”
“1。”
“就一個孩子?”
牛強不明所以,看著馬暉道:“就一個。”
馬暉一下就跳了起來,幸好他有防備沒碰著頭,指著牛強大罵:“你這家夥,大騙子,不光騙媳婦,連我都騙。”
牛強一臉懵逼地看著他,不明就。
“昨上午,你你孩子也是藝大的,現在露餡了吧,藝大哪有1歲的學生。”
“我去,我昨那個不是為了騙你。”
“那是為了什。”
“是為了罵你,我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罵你了。這玩意我罵你一次,等你能明白過來的時候,我都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罵人也會累心……”
有馬暉和牛強的聊,一車人一路歡笑地來到牛強的公司。馬暉打量著牛強巨大無比的辦公室,不禁感歎:“你這辦公室都能遊泳。”
牛強本來想沒水哪來的遊泳,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理他。招呼大家都坐下,又讓秘書給倒上咖啡,這才道:“蘇拓,咱們開門見山,協議我都準備好了,商量一下我每年包銷的量,就可以簽了。”
蘇拓道:“牛總,承諾銷量就算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們能生產出多少,把那條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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