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福生就是個孩子,她和燕福生的感情從來也沒讓她真正安心過,而這一次,她也要為自己再次好好選擇一次,若是燕福生選了下而放棄了她,就算此時她還是會跟著燕福生離開,她最終也還是會離開他。
若是燕福生選了她而放棄下,她仍然會離開他,不會讓自己成為他爭奪下及報仇的阻礙,不管結局如何,她和燕福生之間差距大的讓她想要靠近都難。
“這樣看著我,我會認為是你對我不信任。”燕福生輕輕在杜雪巧的頭上敲了一指,還別,自從長的和杜雪巧差不多高之後,燕福生越來越滿意自己的身高,對未來能夠將杜雪巧攬在胸前無比期待,男人的胸膛才是女人最堅強的依靠。
杜雪巧歎口氣,“福生,我不會成為你的拖累,想要做什你就去做吧,我真的沒關係。”
在燕福生又一指彈過來之前,杜雪巧向後退了兩步,並躲開他含怒的目光。
燕福生撇嘴,“我就這讓你信不過?”
著,將手伸入袖中,將手諭拿出來,當著杜雪巧的麵展開,遞到她的麵前,“這些日子識不少字吧,念念上麵寫的什。”
杜雪巧疑惑地瞧著燕福生,見他似笑非笑,半點都沒擔憂的意思,便向手諭看去。
“杜氏雪巧,年方二八,蘭質……心,秀外慧中,……稱閨中之典……現賜與皇五子……安為妃……”
一張手諭被杜雪巧念的磕磕巴巴,還有幾個字不認得,聽的燕福生拿拳頭堵著嘴,悶笑不已,當聽到杜雪巧連他名字的承字都不認得,又很挫敗地將手諭接過來,從前念道:“杜氏雪巧,年方二八,蘭質惠心,秀外慧中,堪稱閨中之典範,現賜與皇五子承安為妃,念其尚在孝中,感其孝心,恩準兩年之後完婚,欽此。”
聽完燕福生念完手諭,杜雪巧還暈暈乎乎的,“福生,你這個就是聖旨嗎?”
“不算是聖旨,因時間緊迫,這隻是爺向父皇求的手諭,聖旨父皇會等與群臣商議過再下,不過雪巧放心,手諭也是一樣,五皇子妃的位置除了你誰也不給了。”
“哦,這樣啊。”杜雪巧點點頭,想想又道:“福生,你念的真好聽,可那上麵的人真是我嗎?”
燕福生將手諭再次湊近杜雪巧,指著上麵鐵筆銀勾的字跡道:“你看啊,杜氏雪巧,當然還會是誰?”
杜雪巧看兩眼,閉上眼,再睜開,再看兩眼,上麵的字還真是她的名字,可寫在這張黃緞子上咋就瞅著那陌生呢?下麵那個紅通通的玉璽更讓杜雪巧覺得不真實。
直到杜春先緩過神來,驚呼道:“姐,皇上封你做五皇子妃了,你以後就是福生哥的正妃,別人再也別想欺負你了。”
完,又意有所指地看向洛正德所乘的馬車,明明都是皇子,瞧他的福生哥多神氣,高頭大馬、氣宇軒昂,一看就是英氣逼人。可比某個連馬都騎不得的皇子帥多了,他姐又不眼瞎,選誰還用問嗎?
洛正德此時已命人將車簾挑起,一張在白布下陰晴不定的臉越發顯得醜陋,在杜春那一眼看來時,露在外麵的臉孔都扭曲了,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他呲著一口白牙,邪冷的目光,就像隻要吃人的毒蛇。
而杜雪巧這時才如夢初醒,一臉驚駭,“福生,你可別為了我做錯事啊,這皇上的手諭也是能作假的?快回去跟皇上認個罪,誠心點,他老人家一時心軟不定就不怪你了。”
燕福生哭笑不得,“雪巧,你想啥呢?這手諭真是父皇親手所寫,他還想要見你這個兒媳呢,你若不信,現在就跟我進宮去見父皇吧!”
“不去不去,我還要出城呢。”杜雪巧忙擺手,從前就是燕福生和洛正德在她眼都是高不可攀的,更別提他們那個當皇上的爹,雖然最後的結局是被洛正德給滅了,可那也不影響他下老大的龍威,光是昨晚瞅的那一眼,都讓她誠惶誠恐了半,真要麵對麵去叫聲‘老公公’,她怕自己會很沒用地在皇上麵前暈過去,到時丟的可不隻是她一個的人。
燕福生無奈地笑笑,回身都跟來的侍衛道:“你進宮去回報父皇,今日不能帶他的兒媳進宮見駕,待回京之時再進宮請罪。”
侍衛應了聲,翻身上馬向皇宮奔去,杜雪巧張張嘴,心:我這算不算撅了皇上他老人家的麵子?
不過,隻要不馬上讓她去見皇上,她也管不了皇上得到回報時氣還是不氣了。
忽然想到一事,雖然還對這個手諭有些難以置信,可該解決的總是要解決,有了手諭她的底氣也足了。
杜雪巧朝燕福生僵硬地一笑,那笑容看在燕福生的眼就好似她被欺負的隨時都要哭了,“福生,我有兩句話要,待會兒咱們再手諭的事好不?”
燕福生可不敢拒絕,萬一一個‘不’字,再把她惹哭了,大庭廣眾之下,他是哄啊還是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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