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話啊,有什好提議沒有?”林北久等等不到矯鷹話,輕輕推了推他。
隻是隨著她的動作,那兩團柔軟更加貼向他,矯鷹更是難熬。
他艱難地吞咽了口口水,才喑啞著聲音回道:“你叫什就叫什,我沒有意見。”
有時候女人問出問題的時候,心差不多已經想到了答案,再問也不過是想知道和男人的想法一樣不一樣。哪怕是的不一樣,女人也是能接受的,隻一種回答最讓女人氣憤,便是像矯鷹這樣——隨便,沒意見。
林北鬆開矯鷹的胳膊,身子往後挪了挪,平躺下來,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熱切,“那好,那我就自己看著辦了。”
矯鷹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真心不知道林北怎突然就不高興了。
隻他這人,外冷內熱,平素在別人麵前冷冰冰的,對著林北的時候卻是另外一副樣子。
他不顧林北的掙紮摟緊林北,湊到她耳邊輕輕緩緩地道:“可是我錯了什?你莫要和我生氣,直接告訴我我錯在了哪,一定改正好不好?”
他這般柔聲細氣地話,林北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她輕輕咳了一聲,才回道:“我問你意見,就是要聽你給的意見,你怎能沒有意見!”
矯鷹難得看到林北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麵,隻覺得有趣。隻是可惜現在是黑夜,屋沒有點燈,看不清林北的表情。想來,一定十分生動有趣。
林北若是知道矯鷹此刻是這樣的想法,指定更加鬱悶。
也興許是懷孕之後整個部落的人對她的嬌待。把原本自立自強的她養出了幾分女人的嬌態來,隻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罷了。
“好好,我錯了,我現在就提意見”,矯鷹找到了症結所在,可不敢再逆著林北。便想也不想便隨口道:“你生孩子的時候正是收莊稼的時候,兩個孩子不如大的叫大豆,的叫麥,又好聽又好記,還容易區分。”
矯鷹不過是隨口一,心想著林北指定不能同意,左右他已經提意見了,她不同意,那就不能再生他的氣。也能踏踏實實的給孩子想一個與眾不同的名字了。
誰知道林北聽了他的話,豁然轉過身來,一張不多漂亮卻十分耐看的臉對著他,一雙眼睛更是在黑夜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倒是比上的星子還要閃亮幾分。
“咱們倆想到一塊兒去了!”林北重新抱上矯鷹的手臂,興高采烈的道:“早在孩子降生之前我就想了,若是生了女孩兒,就叫麥或者是糜子。若是生了男孩兒就叫大豆或者是麥。我這一胎生了兩個男孩子,可不正好叫大豆和麥嗎。”
矯鷹的嘴角不自覺抽了抽。想到林北給青蕪和岩岫的孩子取的名字,再想想林北給自家孩子取的名字,嘴角抽動的幅度更大了。
隻在他心,孩子的分量到底不如林北,隻要林北高興,哪怕給孩子起更隨意的名字。他也不會反對。
“女孩兒為什不能叫大豆?男孩兒為什不能叫糜子?”矯鷹有心哄林北高興,便順著她的話問道。
林北的手不輕不重地抽了他粗壯的胳膊一下,不疼,卻別有一番情|趣,“女孩子叫大豆多不好聽。男孩兒叫糜子也不像話,這取名字也是有學問的……”
就取名字的學問這一高深的話題,林北和矯鷹探討到後半夜才睡下。
第二,全臨水部落的人都知道林北給自己的兩個孩子取名叫大豆和麥了。
當然,臨水部落的人對林北的信奉都快要到林北放個屁,自己是香的,全部落的人都會毫不猶豫地是香的的地步了,聽聞孩子的名字,自然也隻覺得林北取的好。
林北很是得意,心還盤算著,若是生了女兒,就叫她豆芽,又好聽又可愛。
心情極好的林北在吃過早飯之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出了房間。
她直接去了薄骨的房子,還沒進去,就能聽到麵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十分有韻律且十分高亢的撞擊聲。
難道現在正在榨油?林北心想著,推開了房門。
上次來薄骨的房子的時候,麵還放了不少完成的或者是沒完成的器具,這次再看,那些木頭器具已經全都不見,麵堆的是一筐子一筐子的黃豆。
房子的另外一頭,七八個男人打著赤膊,正在一個奇奇怪怪的木架子前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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