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這些人在公主死後消失不見，又能如此飛快的在大人知道真相之後出現殺了他們。當中隻有一個解釋，他們在京城有藏身之所，而那個人就是毛自薦。”

    鍾子良完，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鍾水月忽然明白了什，道，“了這多，發生了這多。我已經基本知道了什，如果沒推測錯的話，所謂藏著秘密的酒和能夠征服下的蠱毒酒，其實是兩壇酒。一旦，就是我爹手的花枝酒，另一壇就是和親公主當晚喝下的，巫族聖女釀造的最為厲害的集蠱和毒為一體的蠱毒酒。所有人都以為是同一壇，其實是兩壇。那壇很厲害的酒，早就在當年被和親公主吃掉了，對吧？”

    鍾子良十分讚賞的看了女兒一眼，很肯定的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隻不過很多人都以為是同一壇酒而已。”

    皇上聽聞，表示不服，“既然那壇酒這厲害，為何還會有人做出來。舞雪這樣的身份，不是聖女也能做出來，這，這真的是非常厲害嗎？朕怎覺得隻要是巫族的人，都能做出來一樣？”

    鍾子良簡單作了解釋，“聖女是最先用巫術和毒釀酒以達到謀害性命目的的手段。雖然大圩國巫族和藥族很多人都想這做了，但因為兩族都十分寶貝本族的秘術，所以拿不到這些。隻有聖女例外，她是巫族和藥族的後代，且深得真傳，所以她有機會利用巫術和蠱製造這些。她的成功才引來更多人試著結合蠱和毒製造更毒藥。隻可惜他們都學的太淺顯，而且製造配方分量不夠，不夠毒所以都達不到那種能力。所以才有這多人想找到聖女那壇酒。”

    “那為何製造最毒物非得在酒，難道放在別的東西不可以嗎？”衛長風問道。

    鍾子良回答，“都可以，隻是喝酒最方便，自古以來喝酒的人最多，有事沒事，渴了，饞了都要喝。而且這種入口的方法更容易中毒，比那些灑在皮膚上的更容易誘發中毒。所以要想下毒的話這是最好的。”

    到這，又有人疑惑了，“既然聖女能深得兩族真傳，想來她的爹娘當時十分恩愛，所以才樂意把本族的秘術分享。不是很多男女也都是巫族和藥族的結合，但他們為了保護本族的秘術，始終沒有對自己人傳承下去。所以由此可見，聖女的爹娘當時十分恩愛。這恩愛的一對，怎會想出下毒這種東西？”

    這話問完，衛長風就忍不住想鄙視皇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也不知道他媳婦會不會受刺激。衛長風下意識的側頭看了一眼鍾水月，幸好她此刻看起來挺平靜的，他才放心。

    皇上也明白了什，立刻自我解釋起來，“朕明白了，有些家族就是曆來製毒，但不代表製毒的就一定是壞人。大夫開的藥方還有三分毒呢，誰大夫是壞人了？所以，這也不能代表什，對吧？”

    鍾子良回答，“對，皇上的及時。”

    接下來，鍾子良就要跟他們重點了，也就是公主案的所有證據，“皇上，這些就是那壇酒的證據。卑職已將全部證據帶回，還請皇上過目。”

    鍾子良把證據呈給皇上，皇上看了看，那些證據已經泛黃破爛，但還好能看清，他粗粗一看，又遞到衛長風手。

    衛長風看了看，這些證據十分齊全，上麵有公主的填屍格，具體的記載了公主之死的真相，尤其是背麵，大大的寫了兩個字，“中蠱”。

    這記載手法跟大理寺那位記載的仵作一模一樣，大概就是他寫的吧。

    衛長風又看了看其他證據，一些信封往來，當中就有毛自薦跟大圩國的信封往來，這就足夠證明毛自薦當年的確跟大圩國勾結，這麵記載的很詳細，幾乎可以定案了，衛長風看了看，十分肯定道，“皇上，這案子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