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子良明白了,“皇上想讓你殺她?”
封桐是,但很快又解釋,“不過我不會這做的,這做也太沒人性了。我把皇上交給我的給聽雨閣的錢私自挪用了。我給告訴聽雨閣的意思是如論如何都要保護你娘,而皇上的意思,一旦保護不成就直接殺了她。不過你放心,我沒把這話告訴聽雨閣,我隻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她。”
鍾子良倒是對這件事產生了疑問,“如果很多國家都找聽雨閣幫忙,並且要求保護不了依娜就殺了她,那到最後聽雨閣豈不是自相殘殺?”
鍾水月不相信,“這怎可能,他們聽雨閣怎可能自殺殘殺,那這筆賬豈不是虧了?”
所以,衛長風想到了更重要也更危險的一點,“所以,聽雨閣為了選擇保護自己的組織,會直接把人殺了。這樣,又賺錢又團結,反正各國的意思也很明確,拿不到人就直接殺。”
封桐又繼續分析道,“如果依娜死了,那接下來唯一一個還有可能培養成依娜的人,就是孤竹沐雪和鍾水月。他們兩個一個會毒,一個會釀酒,若是再從巫族挑選一個會蠱的,就可以釀出那壇酒了。”
“如果是這樣,那楚公子豈不是也有危險?”衛光華分析道。
分析完這些話,所有人都寒毛直豎了,他們預感到了不可估量的害怕,同時也寒了心,他們的皇上,他們鍾愛的皇上,竟然為了一壇酒,也跟別國一樣對付他們。那整個下他們還能去哪。
這個時候大家又異口同聲的想到一個地方,“去巫族!”
鍾子良先,“我看還是去巫族吧。反正孤竹沐雪找不到,依娜也找不到,就去找他們,帶他們捉拿歸案,幫皇上把依娜找回來。這樣,我們就能順理成章離開這了。”
衛長風則有些憂心忡忡,“皇上才不會這傻呢。這多人走,他會讓我們走?何況,封桐的身份已經被我們知道了,恐怕皇上也不會信任他了。”
“那倒不會!”封桐擺擺手,“我們不告訴皇上你們知道我身份的事情不就好了?而且我看這件事,我得留下,隻有我留下繼續幫皇上聯絡聽雨閣找依娜,皇上就不會想到別處,你們就安全了。”
鍾水月心有些難受,“我怎封桐是起義軍的奸細被公開了,皇上不責怪。我怎封桐急匆匆跟衛錦成親,皇上猜不透當中意思。原來封桐就是皇上派入起義軍中的人。這一想,皇上的確有些難捉摸,君心莫測大概就這樣了。可怎他都是我的皇兄,我看到他有真情流露的一麵,我看到他也有悲傷難過的時候,那個時候真的好叫人心疼,怎一轉眼就變成了殺人狂魔,我還真是有點不敢相信。”
鍾水月不僅不敢相信,更是不想相信,她多希望皇上能夠對他們真情流露一次,至少讓他們不要那覺得皇上是個陰晴不定高深莫測的人。
“好了,君心莫測,就算皇上另有苦衷,但他的苦衷也絕對是犧牲我們。如果你是皇上,為了下蒼生著想犧牲一兩個是不是算不得什?”鍾子良舉例道。
鍾水月無話可,但心麵還是有點不願意相信,她多希望這是個意外,不是真相。但看所有人的表情,都很肯定的告訴她,死死就是如此。
衛長風緊緊的摟著鍾水月,表示不論如何他都會保護好她的,希望她放心。鍾水月點點頭,依偎在衛長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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