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形象,此人我並不陌生,他正是整個鎮的一鎮之長。
隻見其與醫生對接上了,兩人在郭昊的病床前交談,可惜眼並不能為我增強聽力,我也沒有順風耳的賦,所以雖然能看到他們動著嘴皮子,可是卻聽不清他們在些什。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學學唇語了。”無奈自語一聲,能看到他們在話卻聽不到在些什,這種感覺實話還真有點鬱悶。
大概十分鍾後,兩人結束了談話。
鎮長走上前,背部一弓,雙手一提,輕輕鬆鬆便將郭昊背了起來,而且看起來好似並不吃力,即便身上背著個壯漢,腳步卻依舊十分穩健。
沒想到這個鎮長還是練家子,深藏不露啊,若不是今夜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看似瘦弱的鎮長竟然有這大的力氣。
背著一個人,速度不減的鎮長走出了醫院大門,朝著右側徑直走去。那個方向,我若沒記錯,正好是可以通往他家的。
看著他的身影漸漸融入於黑夜之中,依托眼的優勢,我並沒有急著追上去,反而是朝著醫院行去。
這回我親眼所見,便是最有力的證據,就如我之前所猜測分析的一樣,於醫生的行為有諸多疑點,應該是帶走朱雀的同謀之一,但奈何沒有證據可以證實,而這次卻是沒有任何懸念了。
爬下樹,我從側麵向著醫院跑去,此時的他正拿著一把u形鎖下樓梯,看樣子應該是打算鎖門了。
因為是貼著醫院側麵牆壁跑的,所以當對方發現我時,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不算太遠了,“別動!子彈可不長眼。”將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他,示意其不要輕舉妄動。
功夫再高也得一槍撂倒,何況是眼前這位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見我用槍對準了他,其頓時不敢有任何動作,雙手高高舉起,同時一邊向後退去,
他的眼中充斥著對槍的恐懼,額頭上也是冷汗直冒,蒼白的麵上嘴唇打著哆嗦,“不想死,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一步步走向前,順便將大門關上。
“你們剛才所做的一切,我全程看在眼,哼!所以奉勸你不要試圖去狡辯欺騙,隻要你將所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也不會為難你。”
見他眼珠子轉動了兩下,就知道他肯定在打什鬼主意,所以冷哼一聲,一個箭步跨到他麵前,槍口頂著他腦門,當即出聲警告。
“別別殺我,我,我”真真實實的被搶頂著腦袋,那冰冰涼的觸感從槍口處傳來,仿佛下一刻就會有一顆子彈從中竄出。
在這的盲鎮,除了在電視上,土生土長的於醫生可以是第一次見到真槍,而且還是直接被槍口頂著腦袋。
這頓時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眼中透著的隻有哀求,畢竟死亡麵前心境在如何堅若磐石的人也會出現那一絲動搖,何況他隻是個沒有經過特殊訓練得普普通通的醫生。
生存是人的本能,能活著誰又會願意輕易失去這得之不易的機會。
靜靜的走出了醫院,沒有去管早已被嚇癱在地的他,微抬起頭望了眼無星無月的空,有的隻是一片沒有光
明的黑暗,不覺間心頭卻是莫名多出了一抹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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