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看了看停在不遠處的悍馬車,顯露出一絲擔憂,聽其語氣似乎也曾考慮過。
我知道他的擔憂是什,是一旦我們發動了車,必然就會被鎮長二人所發現,而且很有可能在我們偷偷上車的過程中就已經被發現了。
可我所擔憂的他並不知曉,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對我們更加不利,那就是麵具人。現在也不知道對方藏身何處,其自身實力本就驚人,一旦我們翻山越嶺的時候被其撞上,可就危險了。
何況郭昊有傷在身,實力不在巔峰時期,而且翻山越嶺、長途跋涉也要消耗不少體力,最重要的是還帶著一個昏迷沉睡的朱雀,對戰時束手束腳,可謂是極其吃虧。
雖然我有六色單車相助,但不到萬不得已,我實在不願在郭昊麵前顯露,倒時還要解釋一番,麻煩的很。
“沒關係,我們心一點,隻要發動了車,就算是他們長了四條腿也肯定追不上我們,即便有槍也白搭。”
我瞥了一眼鎮長與那壯漢腰間插著的usp手槍,這也是為何沒有對他們發動襲擊的主要原因。
一是摸不準他們的實力,二是不清楚湖有什,潛意識我更想探查個究竟,三是他們也有槍,一旦戰鬥雙方肯定都有傷亡,反倒間接讓麵具人坐收漁翁之利。
郭昊輕點了下頭,我也同樣回應了一聲,開始動身悄悄向悍馬車摸去。
我的注意力一直沒有離開站在湖邊的鎮長二人,此時那隻滿是刀傷的羊,隨著血液不斷的流失,已無氣力支撐它的身軀,轟然摔倒在血泊之中,四蹄抽搐著,口中哀鳴著。
都動物其實也有靈性,一旁的那頭毫發無傷的大黃牛,竟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似是本能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
壯漢見狀,連忙扯緊牛繩,不時撫摸牛背,好一番功夫後才將它控製安撫住。
屏住呼吸,我們偷偷潛入了車旁,將朱雀平躺放在了後座上,關上車門後,郭昊又繞去了副駕駛位,我則坐進了駕駛位。
剛進入駕駛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鑰匙插孔旁的一大團線,顏色各異,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
眼前情況我已經預料到了,因為車鑰匙還在我身上,既然鎮長無需鑰匙也能啟動悍馬,那隻有一種可能,采用的是搭線著車的方法。
可我心底還是不得不吐槽下玄武,現在的車基本上都搭載無鑰匙啟動係統,或者是基於鑰匙芯片的電子防盜係統,搭線著火已經是過去式了,足以見得這輛悍馬車是有些年頭了。
“哎呀!”
突然一聲痛呼,我心底咯一下,與郭昊齊齊向後望去,隻見朱雀猛地起身想要站起來,但車內哪有多餘的空間可以給他站立,於是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到了車頂。
“恩?我這是在哪?”撫著自己頭頂被撞的地方,他的神色迷茫而又疑惑,可當看到我們時,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清醒,“你們”
來不及聽他下麵想的話,因為其剛才的那聲痛呼已經被鎮長發現了,其與身旁的壯漢拿著槍,當即向我們這邊跑來。
 
; 我一腳油門踩下,開著悍馬車徑直向他們撞去,他們稍一停頓連忙躲避,我也頓時踩下離開車,否則再往前開就得掉到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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