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
璩珮連忙鑽進被窩中,瑟瑟發抖。沈世眷快步走到床邊,關切問道:“華兒,你沒事吧!”
璩珮微微抬眼,一臉嬌弱,“陛下花朝,快扶我起來,臣妾要給陛下請安!”
花朝剛要上前,被沈世眷攔下,“胡鬧!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給朕請什安!”
璩珮淚眼朦朧,靠著沈世眷的手臂,“陛下,昨晚在淑安殿內,看著那些彘鼠獸,真是嚇死臣妾了。陛下呢?”
“彘鼠獸性情溫順,不怕的!”沈世眷柔聲安慰道。
窈章站在師安殿門外,心滿是疑惑,璩珮容貌不算絕佳,琴棋書畫也是一般,璩珮在醉黃園一舉承歡,與沈世眷更不要提有什日久生情的可能,為何沈世眷對璩珮這般情有獨鍾?
“虢司製!”窈章聽見沈世眷傳喚自己,連忙走進屋內。璩珮看見虢窈章的臉色明顯驚訝,窈章低眉,微微福身,“奴婢在。”
“虢司製,聽聞你的心思極為奇巧,就是皇後也稱讚你的匠心獨具。既然如此,你們司製司就為華貴人隻做一套禮服,待到今年的姻脂園賞梅大會,華兒你又可以豔冠群芳!”沈世眷笑道。
窈章福身,問道:“貴人,不知您有何特別鍾愛的花卉?司製司的繡娘們也好為您量身定做。”
璩珮一震,輕輕道:“沒沒有”
窈章笑道:“不知貴人可否鍾意玫瑰?”
璩珮張了張嘴,沒話,裝作頭疼。沈世眷揮揮手,示意窈章退下,一臉疼惜地看著璩珮。窈章福身,轉身離開了房間,守候在門口。沈世眷沒讓走,自然是不能退。璩珮見窈章離開,兩眼含淚地看著沈世眷,“陛下,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讓虢司製製作華兒的東西?”
“怎了?虢司製得罪你了?”沈世間問道。
璩珮搖搖頭,柔柔弱弱道:“虢司製與貞姐姐走得太近,華兒怕!”
“怕什?”
沈世眷的聲音明顯粗了不少,“為何華兒總是針對貞貴人?”
璩珮一臉無辜,十分委屈,“陛下怎能這華兒呢!華兒明明就是害怕和貞姐姐的身邊人走得太近,那彘鼠獸也跑到臣妾的師安殿撒野。貞姐姐福大命大,自然是躲過了。可臣妾若是不下心被那彘鼠獸傷了,不就再也見不到陛下了!”
著著,璩珮哭了起來。窈章冷笑,果然了,這種在深宅大院長大的姑娘,眼淚都是來就來。改日定要像月詩好好討教討教。
沈世眷看著哭泣的璩珮,冷靜了下來。就算是像放縱自己,作為君王,最重要的還是冷靜理智,璩珮不是她,並且,沈世眷明白了璩珮這句話的其他意思。
“你是,彘鼠獸是德貞自己引到淑安殿的?”沈世眷冷聲。
窈章皺眉,璩珮,你要幹什!
璩珮頓了頓,輕輕道:“臣妾不敢”
“!”沈世眷怒道。
璩珮一下子從床上跌落下來,跪在地上哭訴道:“臣妾隻是想著,這後宮這大,彘鼠獸為何偏偏穿過半座宮城跑到淑安殿撒野。這中間皇後娘娘的鳳凰台,聖康公主的晉寧宮這多宮室,為何都安然無恙?此前一直都是貞姐姐承寵較多,這是入秋以來的彤史寫得清清楚楚的,如今是臣妾在陛下麵前承歡得多,姐姐心不舒服,也是有的。”
沈世眷搖搖頭,“德貞不是這樣的人,她是懂事的,她不會拿孩子和自己開玩笑。”
璩珮上前一步,湊近沈世眷,繼續道:“姐姐承寵不足一月就懷上了龍裔,這是多吉祥如意的事情啊。陛下也過,彘鼠獸是鎮守東西宮的神獸,是代表著平安幸福的,怎會突然深夜跑大半個宮城去淑安殿撒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