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我覺得我……我不想要你做我的助理了。”左辰安本想是想對她心另一番話,哪知,那些話卻是如此的難以開口,已經到了嘴邊卻又吞了回去。
花木晴不知道該用什詞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歡喜?失落?落寞?這不是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嗎?為什她卻沒有絲毫的開心之意,反而有些難過,有些傷心呢?
花木晴低下頭,垂下眼簾,計量不讓自己內心波動的情緒浮現在臉上。
左辰安見她如此平靜,卻也知道她心肯定是不好受的,隻能輕聲向她歉然道,“對不起。”
“沒關係。”花木晴的眼中閃爍著淚花,卻盡量不讓它掉下來,搖了搖頭,不管結果如何,這本來就是她該追求的,不去想其它的,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花木晴不斷的在心催眠自己。其中,拋開不能和他相處,其實其中的好處還是多多的,這樣想著,花木晴的心愉快了幾分。
左辰安撇開視線,有些失魂落魄,最終卻沒能勉強她。
花木晴關上辦公室的門,從麵走了出來,隨即嘴角微微上揚,不斷地吸氣,吐氣,愉快的離開了辦公大樓。
左辰安有些呆愣的坐在辦公椅上,眼睛不由自主的望著那一處早已不見了眾人身影的辦公桌,用右手托舉著下巴,此時此刻的他早已看不下那些煩躁的文件,在知道自己出那一番話的時候,便已經後悔了答應放她離開,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更不會讓時間倒退,重新來過,隻能守著自己一顆失落的心,舔著傷口。
眾人齊齊的端著他們的‘美味佳肴’走出廚房,張渝欣一邊享受著美味的芳香,一邊感歎道,“老真是長眼啊。”隨即向著一旁的芳嬸道,“看見了沒,大嬸,不過才三她就被辰安少爺一腳踢出了門,她那個樣子的哪有那種eq啊!做女傭的才是王道啊。”張渝欣赤裸裸的嘲諷,明眼人都能聽得出她得對象是誰。
花木晴聽到她冷嘲熱諷的話語,自是有些惱火,但是她也不會真的當眾大發雷霆,而後想了想為自己辯解道,“辰安少爺才不是一腳踢出門,人家得和顏悅色。”
“是嗎?得再好聽還不時一樣的被炒魷魚。”張渝欣翻了翻白眼道。
曾玲氣不過她如此她的好友,原本準備的盤子揮了出去,狀似要砸在她臉上,而後咒罵道,“張渝欣,你精分無底線是吧,就愛幸災樂禍的什是吧。”
“玲姐,你又找我的茬,我的是沈木晴,又沒有你,關你毛線啊。”張渝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而後站起身不滿的叫喊道。
話音剛落,曾玲的巴掌便拍了過去,但由於桌子的阻擋卻未能得逞,張渝欣見狀,立馬睜大眼睛,而後又是一場混戰。
芳嬸站在中間,極力的想要阻止兩人的吵鬧,出手未能阻止,便立馬大吼道,“閉嘴。”聲音響徹在廚房。
待兩人安靜下來,芳嬸又開始教育著,“同一屋簷下……”
“吃同一鍋飯,不許窩鬥。”眾人齊齊應聲。
“得倒挺溜的,怎就是做不到,啊,”芳嬸揚聲斥罵道,而後轉向曾玲告誡道,“玲姐啊,你呢,還是冷靜一點,別跟個火藥桶似的死男人婆。”話語一出,曾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旁邊的張渝欣則是捂住嘴巴大笑起來,而芳嬸把視線轉向她,“你笑個毛啊,張渝欣,五十步笑百步,你那張嘴就該留點口德,不要學那些電腦上吃白食還滿嘴噴糞的催劇腦殘。”
聞言,張渝欣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卻也不敢反駁。
張建輝則是低笑不已,見張渝欣就要走過來警告自己,連忙拿起桌子上的橙子往自己嘴送。
芳嬸見狀,瞪大眼睛看著他,“張建輝,你幹什?”
“吃橙子啊,大嬸。”張建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橙子皮你也要吃嗎?”芳嬸翻白眼道。
張建輝低下頭一看,立馬拿出來,不敢再胡來。
“坐下來吃飯,都給我安靜。”芳嬸揮手示意,頗有幾分管理者的風範。
“大嬸,跟我一起坐吧。”張渝欣狗腿道。
“大嬸,認清形勢,該坐哪邊你隻管坐。”曾玲不滿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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