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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眾人都是場麵人,立刻就明白蘇公子的意思,於是就互相應和著散開了。
眾人散去之後,蘇鴻秉把下人剛上的一盤小吃悄悄地往夏蟬衣那邊兒推了推,看著她的眼睛說道:“迷蒙,吃點兒新炸的五香蝦球吧,說了這多話,餓了吧。”
夏蟬衣還真的累了,覺得有點餓了,她拿起精致象牙簽,差了一個蝦球,放進嘴,嗯,很好吃,香香脆脆,酥酥彈彈,還有蝦肉的清香和鮮甜。
蘇鴻秉聚精會神地看著夏蟬衣吃蝦球,越看他越覺得迷蒙越優秀,要是換做別的女人,碰上這樣的事兒,要高興得不行,要苦於流言的影響,煩惱得不行。
總體來說,都是被動的接受,聽憑別人的安排。
可是迷蒙不一樣,她身上總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她不會被動地接受,總是能變被動為主動,把主動權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中。
迷蒙非但沒有受這次留言的影響,沒有愁眉苦臉,苦大仇深,反而還笑吟吟的,精神抖擻的樣子,借用他這次“茶詩會”,有條有理,邏輯分明的一席話,輕鬆地就把這流言給擊破了,還原了事情的真相,還暗諷了某些人的不軌之心。
迷蒙真棒啊!蘇鴻秉由衷地感歎著,迷蒙做什事兒,都能夠得心應手,掌控全局,這世上還有什事能夠難倒迷蒙嗎?
隻是蘇鴻秉不知道,林迷蒙無法掌控的事兒,當然是有的,很快,他就能夠見識到了。
正所謂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武意心看著迷蒙姐吃得暢快,又看著意毅安安靜靜的樣子,覺得迷蒙姐真是沒心沒肺,又可惡!
“迷蒙姐,你可真能啊!”武意心氣不過,陰陽怪氣的說道:“所有人都信了你的鬼話,你就算是不答應,你就不能回府私下再說嗎?不能提前跟老祖商量商量嗎?”
夏蟬衣輕啜了一口茶,語重心長地跟武意心說道:“意心,你心怨我,我理解。”
武意心沒有說話,她就是怨她,就是怨迷蒙姐。
意毅哪點兒不好了?意毅哪差了?
迷蒙姐為什就不能嫁給意毅?
他們武府,財,權,哪一點兒缺?
她搞不懂迷蒙姐的執著是為哪般?
夏蟬衣繼續說道:“但是我得為自己的名譽著想,我行走江湖這多年,以後還是要走南闖北,不能一直背著這個汙蔑,授人以把柄吧?”
“我師出名門,我的師父是堂堂無聲穀的二弟子,當歸堂堂主,我這個弟子雖然不能為師門增光,但也不能辱沒師門吧?”
“還有,若是不解釋清楚,五公子的名聲和武府的名聲也會受損,我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為什要留下這樣的弱點,供人飯後談資,任意拿捏?”
“意心呀,雖說意毅現在年紀小,但是他大有可為,未來可期,以後是要做大事的,怎能留下這樣的汙點?”
“還有,”
夏蟬衣緩緩喝了一口茶,悠悠的說道:“這要成親的事兒,也沒人提前跟我商量啊。”
她此舉不過是跟老太君兩個人在博弈,表明她的態度,以期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武意心被反駁地啞口無言,但也確實是被說通了,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她沒有想過這多,迷蒙姐說的很有道理,也很正確。
隻是,隻是她很心疼意毅,迷蒙姐這是當著眾人的麵又把他給拒絕了。
武意心撅著嘴:“可是,可是意毅該有多傷心!”
這個確實是個問題,夏蟬衣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猶豫了猶豫,還是說的道:“長痛不如短痛,這事兒早說清了早好。”
然後又說了一句:“意毅現在年紀小,做事難免衝動,感情和感激或許是混淆了,成親還是太早了,到日後成熟穩重了,他也就能想明白了。”
“迷蒙姐,你總是這樣說!”武意毅有些生氣:“你不能總拿意毅的年齡事兒,也不能以他年紀小而否定他對你的感情,他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年紀小又不是錯誤。”
“唉,你還是沒有聽懂我的話呀。”夏蟬衣泄氣般地歎了一氣:“好啦,這個問題先不討論了。你也放鬆放鬆吧,不要辜負了蘇公子的‘茶詩會’。”
“哼!”武意心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去看夏蟬衣。
說一千,道一萬,無論迷蒙姐怎說,都是傷害了意毅,她就是不高興。
蘇鴻秉連忙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反正現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接下來就要吃茶聊天好好的放鬆吧。”
“是啊意心。”蘇憐心也不想意心不高興,走到她身邊,抱著她的肩膀,勸道:“流言也解決了,迷蒙姐也回來了,好不容易沒有事情了,咱們就放鬆放鬆吧,要不然辜負了我大哥一番心思和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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