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的購買比例不夠哦(w(w〃)ゝ 陳家頭, 唯一覺得不滿的, 大概就是陳有財了吧。隻是他看其他人都挺高興,便沒有出來說什掃興的話。敗家兒媳婦上趕著去討好別人,他還能說什不成?要是能聽進去他的勸, 那也不是他那三兒媳婦了。
因著幾個人回來的都不早, 王氏與陳大河略在大房坐了坐便趕著回去做飯了。李氏一早就做好了晚飯, 這會兒趁著天沒黑, 正好先把晚飯給吃了。
蕭繹還惦記著今兒回來時碰上的那件事。
晚飯過後回了屋子, 他先攔著阿年:“你怕血?”
他倒是知道有些人看到血回暈過去, 可是這也不是什值得避諱的事兒啊。單看陳大河與王氏的臉色,蕭繹便知道事情不會這簡單。
阿年皺眉:“你在,說什?”
“問你怕不怕血呢, 或是你看到血會發生什?”蕭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人。
阿年看了他好一會兒, 最後翻了個白眼走了。她一個喪屍, 還能怕血?至於遇上血會發生什, 她怎知道?她爹又沒告訴她。
阿年唾棄了他一下,走到了自己的那一件小屋子。
都還沒來得及睡,外頭三房忽然傳出一陣哭鬧聲。阿年直起了身子, 聽出了這是慧娘的聲兒,話話外,好像總提到什簪子的事。
阿年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兒早上慧娘纏著三嬸叮囑的話, 她想要一支蝴蝶簪。不過, 三嬸儼然忘了, 還把賣絡子得的錢都給蕭繹買了衣裳。
怪不得慧娘要鬧, 阿年好奇極了,悄悄挪到窗邊。窗戶被打開一條縫,從頭露出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大房頭也聽到了動靜,陳大海要出來,被李氏給按住了。
“別去了,去了少不得要落埋怨。”
陳大海想著三弟妹好強的性子,也覺得沒意思,按下了那點心思,重又躺倒了床上。
然而外頭的動靜依舊沒有消散,最後弄得陳有財都披著衣裳出來了。
大冷天的出來,心情能有多好?陳有財站在三房窗戶外頭,冷著臉:“吵什,都吵什,沒瞌睡就出來翻地,整日不幹事,就知道鬧,丟人現眼!”
陳大河打開窗戶,賠著笑臉:“爹,沒事兒呢,您趕緊回去睡吧,外頭冷,凍著了就不好了。我這就說說慧娘,讓她趕緊睡覺。”
“呸,老子怎生出你個窩囊廢!”陳有財氣得一巴掌乎在陳大河的腦門上,“原以為你隻是轄製不住兒媳婦,這會兒竟然連女兒也管不住!”
本來快要哭完了的慧娘聽到這話,一個沒忍住,又哭上了。
“嚎什嚎,老子還沒死呢!”
屋子立即沒了聲兒,王氏緊緊捂住女兒的嘴,拿眼蹬她。慧娘抽泣了幾下,到底沒敢再哭出來。
陳有財覺得糟心極了,大晚上的還鬧出這樣的事兒,真是沒個所謂。他也懶得再看三兒子,背著手就回去了。
“爹您走慢點。”
陳大河衝著外頭喊道,可惜,他爹一點兒也不想搭理他。
無人回應,陳大河歎了一聲氣,等了一會兒見他爹進了門,這才輕輕地關上窗戶。回頭時,看到慧娘臉上還掛著眼淚,要哭又不敢哭的樣子,心中越發愧疚了。他將慧娘拉到麵前來,許諾道:“今兒是爹娘不對,答應了慧娘的事兒都沒有做到。下回吧,下回爹一定給慧娘將那蝴蝶簪買回來,慧娘看怎樣?”
王氏聽了這話,臉色更加不好:“你給他買?你知道那簪子多少錢嗎?”
“不過是一支簪子。”
“哼,你家閨女是個心大的,見孫正那小孫女戴了一支蝴蝶簪就眼熱,可人家家底大,買得起鍍金的簪子,擱咱們家,不知道要出多少血來。咱們不吃不喝的,就為了攢錢給她買那蝴蝶簪?別說咱們舍不舍得了,回頭被爹娘聽到,不知道要怎生氣呢。二哥才沒,你好意思讓爹娘氣壞身子?”
陳大河忽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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