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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過了,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看的不要看,現在好了吧,被這忘川之靈纏上了吧!”
舟中中年男子從睡夢中醒來,眸光如電,看著漸行漸遠的女子身影,對著仿佛失去了魂魄般的無邪,沒好氣的道。
“看來,不得不活動活動筋骨了!”
……
帝城!
這是一座無比宏偉,且巍峨的城池,它建立在星空之中,以漫星辰為基,以諸多碎星為石,橫跨億萬之遙,構建而成,遠遠望去,歲月滄桑起伏,滔凶威彌漫,仿佛一頭遠古巨凶在蟄伏,氣勢驚。
這一日,一對青年男女踏而來,男的一身青衣,英姿勃發,氣宇軒昂,女的一身白裙,溫柔如水,傾城絕豔。
“傾城,待我踏遍諸萬界,敗盡下敵,便陪你在此城終老,可好?”
一身青衣的青年男子,眼神睥睨,俯瞰著整座城池,豪情萬丈,複又轉身盯著身畔的白衣女子,柔情似水道。
“好!”
白衣女子聞言,淺淺一笑,輕輕點了點臻首道。這一那,星空黯淡,萬物失色,唯有那白衣女子的笑容灑滿了整片星空,成為了這片星空的永。
“白帝,帝城之主,生而命魂,百歲由人而,千載便已知命,為當世少有的大修士者,也是千萬年來難得一見的曠世奇才,因其生而白頭,故成名後冠以白帝之名!”
年輕男女漫步星空,向著帝城而去,在這段過程,白衣女子向著身邊的青衣男子解道。
“傾城,這次你終於給為夫找了一個不錯的對手了!”
青衣男子眼中戰意淩霄,看著身畔的白衣麗人,頗有些豪氣幹雲道。
“是嗎?隻要到時候某人別猖皇而逃就行了!”
白衣女子捂著嘴偷笑,很是不給麵子的揭穿了某人的老底。
“傾城,你這樣揭為夫的底真的好嗎?就不怕晚上為夫責罰你嗎?”
青衣男子笑盈盈的看著女子,不懷好意的道。
“啐!”
白衣女子聞言一臉的嬌羞,下意識的捂住了屁股。
“哈哈……”
青衣男子見此,像是得勝而歸的大將軍般,長笑而去。
……
帝城內,一座古樸的酒肆中,青衣男子與白衣女子相對而坐,有些破舊的木桌上擺著幾碟菜,色香味俱全,看著很是可口。
此時此際,正值隆冬時節,桌上的碳爐正溫著一壺黃酒,切了幾片薑絲,加上幾顆青梅,隨著時間的推移,濃鬱酒香開始飄散在整個酒肆,聞上幾口,仿佛整個冬日都不那寒冷了。
“傾城,這黃酒還沒有溫熱,為夫現在去那白帝宮走上一趟,酒溫後便會回來,你這個饞貓可不許偷喝!”
青衣男子站起身來,點了點女子的鼻尖,調侃道。
“青衣,你要是回來晚了,這壺青梅黃酒可就都是我的了!”
白衣女子大眼彎彎,調皮道。
“放心,我可不會便宜了你這個饞貓!”
那一年,沒有人知道,一名身穿青衣的男子隻身前往白帝宮,與成名已久的白帝一戰,勝負未知。
那一年,同樣沒有人知道,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站在酒肆,迎著漫風雪,翹首看著白帝宮的方向,桌上的青梅黃酒,換了一壺又一壺。
“姑娘,這黃酒已經換了第十壺了,還要再換嗎?”
酒肆的二,是一個苦命人,人長得還算清秀,隻是,攢了大半生的積蓄,還不夠娶上一個婆娘,看著站在酒肆,迎著風雪翹首以盼的絕色女子,頓時就有些心疼,心想,這是哪個殺千刀的也太不知道疼惜女人了,活該孤苦伶仃一輩子,隻是,看著桌上換了一壺又一壺的青梅黃酒,他更心疼,要知道,這一壺青梅黃酒足夠他娶上一房婆姨,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輩子了。
“換!”
白衣女子依舊麵朝風雪,頭也不回的道,聲音堅定,不容置疑。
“這……”
麵容還算清秀的二,聞言麵部都是有些抽搐,但是,他隻能一臉肉疼的將碳爐的酒壺取下,換上一壺新的青梅子酒。
“姑娘,你等的人也許不會來了,風雪這大,還是早點回去吧!”
看著在風雪中遺世獨立的白衣身影,店二還是沒有忍住內心的悸動,勸道。
“他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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