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板在參股計劃中提到,您要參股百分之二十以上,還想要控股權,這一點,請恕娉婷不能接受。”
幾輪寒暄對決之後,柳娉婷終於把窗戶紙捅破,她一項是個幹脆、利落的人,不願墨跡。
孫老板和在座的各位老板,也是沒想到,柳娉婷竟然拒絕得這樣果斷。
孫老板當場就冷下了臉來,他揚首睨眼地看著柳娉婷,問,“你不要再考慮一下嗎?”
柳娉婷微笑著耐心解釋,“孫老板,恕我直言,我現在代為管理的玉城西醫院,就不是由我控股的,因此在我對病患們展開救治的時候,就遇到一些阻礙和麻煩,新創建的中西醫結合醫院規模更大,我將會投入更大的心血,要管理的人員也會更多,並且還會不斷有來有去,加入新鮮血液,如果我不能絕對控股,未來我們雙方發生矛盾的時候,就會影響到我的工作進程,這是我經過之前的經驗教訓,絕對不可以接受和包容的。”
開玩笑,如果控股權落到了這些商人的手,那她創立這醫院必將成為奸商們牟取暴利的手段,還哪會有什窮苦百姓的事啊。
她給出了耐心解釋的同時,也給出了絕對拒絕的抉擇,沒有商量餘地。
孫老板當成就翻了臉,不知是真生氣,還是想用一種氣勢來震懾小姑娘。
他一拍桌子說,“既然你這難以溝通,那我們就沒什好說的了,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了,不讓我控股百分之二十以上,不讓我擁有絕對控股權,那我就不參投了,其他人自便。”
落下這樣的話,孫老板起身走人了。
王卓然看著孫老板的背影,目光中有著幾分焦急,他倒不是為自己急,而是為柳娉婷急,可當他目光轉向柳娉婷那張絕色而平靜的小臉時,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多慮了?
倒是其他商戶臉上出現了一臉為難的表情。
其中一個王老板說,“柳院長啊,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們這些小商戶,都跟孫老板有生意來往,他是大象,我
們是螞蟻,他是吃肉的主,我們都是跟著他喝湯的,這他要是不投了,那我們……也真不敢得罪他啊!”
其他十幾個商戶也都表了態。
“是呀是呀!”
“我們如果得罪了孫老板,他以後不給我們生意做了,那我們都得喝西北風去啊!所以,我們還得請柳院長體諒我們啊!”
幾個商戶說著都站起了身,這意思就是要走了。
王卓然有些著急,“你們怎能這樣呢,你們之所以投資醫院,不也是覺得柳院長能為你們賺到錢嗎?那又何必怕孫老板。”
“唉?話不能這樣說,柳院長這邊確實看相一片大好,但畢竟要等醫院蓋起來,還得好些時候,而孫老板這邊給我們的生意,卻是眼下就能看見的。”
“你們做生意,何以眼光這短淺,怪不得都還是些小商戶。”王卓然不悅地嘀咕。
那些商戶知道他是王參謀長的公子,就算心不滿也不敢多說。
柳娉婷就平靜多了,她笑著對王卓然說,“王公子莫要著急,這邊的幾位商戶如果不能投資就罷了,我夫君怎說也是堂堂二少帥,之前他還跟我說,隨便給我找幾個玉城的商戶就夠我建醫院的了,是我自己不想依靠他,還說想讓她對我另眼相看呢,現在看來,還是算了,不如交給他去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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