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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正是用飯的時候。
如今不在王府,人又少極了,從前的規矩便都沒了。四個人一一擺上菜,一起圍坐在一張飯桌上。
許晴柔表情頓了頓,問對麵的寧芳籬:“人呢?”
方才看不見也就罷了,現下吃飯的時候怎能還不在?
寧芳籬表情一凝,耳根又洇了紅。她臉上刻意端著,看不出什。
“不舒服,先歇了。”
青茗、青萍麵麵相覷,具有些笑意含著。
許晴柔見她如此理直氣壯,冷哼一聲,“歇哪兒了?”
“客房。”被她從自己房趕過去的。
這回許晴柔的表情才緩了些。
“得了,把人叫過來,哪有不吃飯的。”
寧芳籬羞恥地咳了咳,“他不餓。”
本來就夠尷尬了,現在要真把人喊過來,齊齊坐下……嘖,地縫也塞不下他們倆。
“,”許晴柔翻了個白眼,“讓你喊就去喊!”
做事的時候不知道害臊,現在就知道了?呸!
寧芳籬聽許晴柔的口氣便知道她是認真的,於是起身去叫夏瑾時。
她離了席,許晴柔便趁這時候問青茗:“你前頭跟我簡單說了下京的情況,我有一點不明:他如今光明正大出了京,京那些人也不管不問?”
青茗答:“倒不是不管不問,隻是……管不了。京頭那邊說,太上皇正式退位之後便住回了潛邸,不準任何人打擾,便是新帝也不見了。自然是有官員們接受不了這個事情,也去潛邸求見過,都被拒之門外了。新帝也曾在登基前求見過,亦是沒能進門。”
當然不見人了,人都不在京城了。
“旁人也就罷了,新帝也就這由著他不見?”許晴柔不解。
聽到這一問,青茗臉上也露出幾分狐疑:“京城那邊是說,太上皇在位雖短短一年,但積威深重,朝中上下並無人敢拂逆他。”
“……”
許晴柔楞了一下,眉梢輕吊,顯然覺得這話並不可信。
青茗撇了撇嘴,也並不十分信這個理由。
說曹操曹操到。
那邊寧芳籬已領著夏瑾時過了垂花門,兩個人勾勾扯扯地走到跟前。
夏瑾時一見許晴柔便端正了臉色,姿態恭敬全然似個尋常小輩。
寧芳籬也不管他,徑自就在原來的位置坐下了。夏瑾時看她一眼,再看許晴柔一眼,想坐又不坐的樣子。
這幅模樣,分明是寧芳籬的受氣小媳婦。
許晴柔、青茗、青萍:“……”
看這模樣誰能想得出做皇帝是什“積威深重” 的樣子。
許晴柔暗自長歎了口氣,“坐吧。”
聞聲,夏瑾時便自覺坐在了寧芳籬旁邊;青萍眼疾手快把給他準備的餐具放到他麵前。
夏瑾時略一頷首,便當道謝了。
這一番過,終於是動起了筷子。
也沒人說話,大家都安安靜靜的,夏瑾時也神色如常,沒半點不適應。
吃完了飯,青茗、青萍兩個人自覺收拾碗筷下去了,留將來的一家人自坐在一起。
瞧許晴柔安坐不動,夏瑾時便知道她必是有話要說。
果然,幾個呼吸後,許晴柔開口了:
“既然陛下說拋卻身份,那臣婦便也不管那些俗禮,有幾句話交代。”
“我知你二人情非泛泛,否則她也不會等你,你也不會為她來此。”
這話一說,兩個人麵上都有些發燙。
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他人這當麵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你們二人經曆頗多,想來比過旁人一生也足夠,隻是往後成了親又不一樣。情濃不難,長長久久不易。”
“你們既能到今日,我自是盼你們白頭偕老、相守一生。”
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不過,哪怕眼見著不是吃虧的人,也總忍不住擔心。
“瑾時啊,我並不多了解你,可是我相信芳籬的眼光。但我作為老母親,隻怕你待她不夠好。你一定一定,不要讓她再受苦。”
……
寧芳籬躺在自己床上,想著之前許晴柔的話,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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