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輕狂,太傅撩人 書海閣(w)”
寧王的贅婿就是人間蒸發的太上皇!
知情人們對此納悶不已。
“不是說不行嘛,怎現在又娶妻?”
“誰知道是不是治好了?”
“我總覺得哪不對,憑什太上皇的病遇上寧王就好了?”
“別管對不對了,該擔心的是當今聖上吧。這兩個人弄這一出也就罷了,萬一以後有了孩子怎辦?孩子該是什身份?”
“你這一說倒真是,陛下可不是比咱們更鬱悶。”
夏瑞景確實鬱悶,他這一鬱悶就鬱悶了整整兩年,可謂膽戰心驚。唯恐什時候夏瑾時就帶著他的親兒子回來搶了自己的皇位。
籠罩在此種陰影之下,夏瑞景更是廣納後宮以爭奪各方勢力的擁護。
一直到第三年,寧王府還是半點無添丁的動靜,夏瑞景才稍稍安心。
夏瑾時恐怕是真的不行!
祖宗庇佑!
這話傳到兩人耳朵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了,當時他們還在晉州的小山村種番薯。
晚間,夏瑾時一邊絮叨一邊粗魯地扯身上盡是泥點子的衣裳。
“髒死了,真不是人做的事!”
“種番薯,嘖,破番薯有什好種,長得那副醜樣子!”
“這些事情,找誰來不行,你還非得自己種!種成了也不是自已用,還是為了教別人的!”
“你能幹,我也不是不知道,你這未免也忒能幹了些!”
“爛番薯,真是積了八輩子的福才能經我的手!”
寧芳籬早收拾好了,手上捏著信函準備拆。聽了好半天,窗外還是一點消停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失笑。
放下信函,她倚在窗邊,一手輕招。
“是,番薯有福,我也有福。”
“過來。”
聞聲,夏瑾時打住,抬頭看:寧芳籬歪歪地倚在窗邊,雲鬢懶散,麵容浸在燈光玉一般溫潤清豔。她一手墊在下巴處,一手輕輕招搖。衣袖在擺動間滑落,露出一段瑩潤的手腕,怎看怎招人。
眸光漸深,他走上前去。
身上還沒洗過,自是怕碰髒了她,故而夏瑾時克製住自己的動作,眼神卻極放肆,“我勸你現在別招我,我今兒可氣著,惹了我你怕是又受不住。”
聽見“又”字,寧芳籬耳根發燙,笑罵:“我叫你過來,怎招著你?”
“你幹什不是在招我?”夏瑾時的理直氣壯還有幾分無賴。
“呸!”寧芳籬啐他,“叫你過來就過來,到我跟前來!”
夏瑾時“哦”一聲,揶揄她:“王爺好威武呢。”
雖這說,腳底下卻乖乖走近了。
寧芳籬避著他深邃的眼,手伸出去。
就在要碰到他身上的時候,被夏瑾時握住。
“可別,我身上還沒洗,也就一雙手淨過。等我洗過了,隨便你怎摸,摸哪兒都成。”
本是正經話,偏偏後兩句多餘。
寧芳籬又氣又好笑:“你這嘴真是,日日念叨,什話都說,怎地半點不累?”
“你話少,我話多,這是絕配。再說了,你日日伺弄那些番薯怎地不累?”
“還有——”
眼見著說下去又要沒完,寧芳籬連忙求饒,“好好好,您說的對。求您歇歇嘴,飲杯茶潤潤嗓子。”
說罷,拿了榻邊的茶塞到他手。等他喝茶的功夫,替他弄去頭發上沾染的草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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