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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典期間,整座王都洋溢著歡快的氣息。
突然,一陣毫無征兆的狂風吹過街道,卷起了一名中年原住民的圓頂禮帽——它在狂風的作用下在地上滾了幾圈,不可避免的被其他人踩了幾腳。
“見鬼,這該死的風…”
失去帽子的中年原住民壓了壓自己稀疏的頭發,嘟囔一句後擠開人群,彎腰撿起帽子撣了撣。
“砰。”
伴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一位原住民老人突然摔倒在了他的麵前。
“有人暈倒了?”
“有醫生或是牧師在嗎?這有人需要幫助!”
“大家散開一點!”
…
“您沒事吧?”
中年原住民連忙走上前詢問道,周圍的人群也是一陣嘩然,自覺分開了一小片區域——伊米爾大陸的人們可沒有‘碰瓷’這個概念,而且王都的居民大多接受過基礎教育,在各個教會理念的熏陶下也比較樂意對身邊的人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完全出乎了中年原住民的預料。
在他驚恐的目光中,倒在地上的老人突然口吐白沫,身體劇烈抽搐了起來。
“有牧師嗎!?這需要幫助!”
中年原住民想都沒想就單膝跪在了老人的身邊,不過一時間也是手足無措。
他的喊聲焦急而又慌張,向周圍的人群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他並沒有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老人停止了抽搐,突然睜大了眼睛——他的雙目中幾乎隻剩下眼白,泛著詭異的青色,完全不像是屬於人類的眼睛。
…
王都下城區,地下管道。
經過帝國軍方和玩家們的努力,曾經遍布整個排水管道的地獄生物遭到了地毯式的清理。
清理結束後,軍方留下了一個聯隊的精銳,配合5倍數量的新兵一起設立了一道隔離帶,防止還有其他漏網之魚的存在。
這對於老兵們來說算是個難得的肥差——他們領著戰時的薪水,卻幾乎不會遇到什像樣的戰鬥。
但是新兵們對此就頗有怨念了——還未能正式服役的他們薪資少的可憐,還要每天麵對潮濕,暗無天日的壞境,以及無時無刻折磨著他們嗅覺的惡臭。
…
“貝芬,你有聽到什聲音沒?”
在一座用沙袋搭建的防禦工事內,趴在沙袋上菜鳥弩手維安抱著自己的製式輕弩,有些疑惑的向自己的同伴詢問道。
“你是說新年慶典的禮花聲嗎?”
他的同伴,另一名菜鳥弩手沒好氣的回道,顯然是對於慶典期間還要在地下執勤頗有怨念——老兵們將日常的放哨任務丟給了他們,還美其名曰鍛煉新人雲雲。
“不…我是說其他的聲音…比如奔跑聲什的?”
維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顯然是對於自己的判斷也沒有多少信心。
“我覺得你應該去找老科勒看看。”
貝芬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老科勒是他們這支小隊的隨軍牧師,聖光量少的可憐,隻能處理一些簡單的傷勢,倒是成天把讚美聖光之類的話語掛在嘴邊。
“建議你下次輪休的時候去找個姑娘瀉瀉火,我推薦紅番茄酒館的克斯汀小姐,那腰那屁股,嘖嘖!上次我…”
說著男人之間話題的貝芬突然停了下來,看向了自己的同伴,發現自己的同伴也在看著自己。
他們感受到了來自地麵的震動,震感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接近——有什東西正在過來?!
“該死的!有東西要過來了!快點通知其他人!”
貝芬咒罵一聲,從身邊的箭匣中取出一支弩箭上在了另一把備用弩上。
“見鬼,我的信號彈呢?!”
維安在身上摸了個空,隨後開始慌張的在身邊翻找。
“你踏馬腦子被驢了嗎?這可是地下,信號彈有用嗎?!”
貝芬抽出一支短劍插在身邊的沙袋上,抽空一腳踹在了同伴的身上。
“吹號角!!!”
維安手忙腳亂的從腰間取下了自己的號角,因為太過慌張號角好幾次都差點從他手中滑落。
“嗚嗚嗚——”
狹小的環境為號角的傳遞提供個不少幫助,低沉的聲音向後傳去,很快便傳回了後方回應的號角聲。
完成任務後維安將手中的號角丟到一邊,有些顫抖的舉起了自己的輕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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