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的?賭坊雖然賺錢,可那都是些不安全的地方,你要怎去管理?”宋梓昱雖然很縱容晚娘,可開賭坊的事情卻讓他皺眉,賭坊是個三教九流都匯集的地方,很不安全。
“所以我要找個大靠山啊,賭坊掛在我的名下,你找太子或者安公子,便是他們不出錢,隻要當靠山,每月的分紅我劃出三分給他們,你覺得如何?”權利從來都是空手套白狼的,所以晚娘根本沒指望這兩人真的給錢入股。
給的多了她心疼,給的少了又不夠意思,三分已經是晚娘的底線了。
“太子怕是不行的,雖然太子的地位如今很穩定,但也不能大肆收斂錢財,不然會遭到皇上的懷疑,時宇倒是可以,畢竟我和他還有救命的關係,旁人也隻會以為他是為了還人情,不會想到別的地方上。”
宋梓昱絲毫不懷疑安時宇會拒絕,如今沒證據他都想對晚娘掏心掏肺,這件事情對他也根本沒有絲毫的壞處。
“不管是誰都好,額,我開的賭坊和別家的不一樣,我想開個清雅一點的地方,最好能接待那些非富即貴的人進來,一般人沒閑錢估計也玩不起這些的。”晚娘神秘兮兮的笑著道。
“是什樣的,你先和我一,我看行不行?”
“紙牌和麻將,這個我也不好,等東西做出來了我教你玩。”晚娘頓了頓,又突然想起這個時代好像沒有能做撲克的紙張,頓時又有些氣餒,“紙牌不好做,薄了不好,厚了也有失美感,怎辦啊?”
“用別的替代不行嗎?”宋梓昱不知道晚娘的紙牌是什,不過既然是玩的,用紙張未免太過不堅實了些。
如果不用紙張,晚娘能想到的唯一的東西就是薄木片了,但是不好洗牌,也不方便拿牌……
“算了,用薄木片吧,大不了桌子上弄個槽把牌插進去。”晚娘無奈的癟嘴了句,眉頭緊緊皺著,看起來很是不高興。
宋梓昱不太明白晚娘什,可看到晚娘不高興,也跟著不好受,軟語溫言的哄著了半,卻不輕易的看到她眼底閃過的戲謔,頓時明白過來,湊過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唇,直到晚娘覺得要喘不過氣將他推開。
晚娘摸了摸下唇,上麵剛剛被宋梓昱咬過,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牙印子。
“以後不準咬我!”晚娘惡狠狠的瞪了眼宋梓昱,卻因為嬌嗔的表情而顯得沒什力道,更像是撒嬌。
宋梓昱隻覺得下腹一緊,頓時有些心猿意馬,抱住晚娘便大步進了內室。
*光無限。
晚娘第二日便用紙張做好了一副撲克,雖然紙張不夠硬,但七張紙黏在一起也沒有太軟,玩幾次還是可以的。
晚娘找了宋梓昱,舒硯和笙歌,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教他們認牌,之後便開始教他們玩鬥地主。
晚娘閑暇的時候就喜歡在電腦上玩這些遊戲,不用輸錢還能過癮,這感覺不要太好哦。
宋梓昱,舒硯和笙歌三個人玩,晚娘便輪換著給三個人看牌,出乎意料的是贏得最多的居然是笙歌,宋梓昱輸的也不多,最差勁就是舒硯了,幾乎沒贏過一把牌。
“這個也太難玩了些。”舒硯嘟著嘴抱怨,微微有些羞赧。
笙歌繃著一張臉,不客氣的道:“笨!”
晚娘哧哧的笑了出來,宋梓昱掩唇輕咳了一聲,眼底也有著濃濃的笑意,“舒硯啊,沒關係,多玩幾次就不會輸這多了。”
雖然今是第一次玩,但晚娘還是拿了些銅錢過來分給三人,也是教他們怎算賬。
“我想過了,如果是他們湊桌玩的,咱們到時候隻收台班費就好了,至於價錢到時候再,肯定不能太少了,我們也可以訓練一些玩牌厲害的人和客人一起玩,至於贏回來的錢嘛,他三我們六,怎樣?除了這個還有別的玩法,也不是很難的,不過還是要看運氣的。”
晚娘鑒戒了之前看過麵的穿越前輩,覺得賭場也算是個能探聽消息的好地方,所以才打算主要接待那些非富即貴的人成為常客,對太子也有利。
畢竟如今大家同坐一條船,太子若是不能登基,宋梓昱這樣沒權沒勢的肯定是最先要被炮灰的,這是晚娘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了。
“什是台班費?”舒硯好奇的問道。
“額,台班費,額,就是他們提供場地桌子什的供他們玩,所以他們要出一點銀子,和你花銀子去看戲差不多吧。”晚娘汗顏,這個讓她怎解釋,去麻將館打麻將出台班費這是很正常的,可放在古代就有些不好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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