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槍花小隊六人統一穿著黑色作戰服,劍與矛交相輝映的肩章透著暗黑色的金屬光澤,胸前槍與玫瑰的標誌熠熠生輝。
“一個野雞煉金師讓我們全部出動,還真是看得起他了。”
亞爾弗列擦拭好長劍,將其別在腰間。
“伏城沒問題吧?”
艾瑟兒環手抱胸,倚在門框邊上,作戰服加齊肩短發,酷的一塌糊塗。
朱尼當然不值得槍花全體出動,此次行動真正動手的隻有伏城,其他人隻做壓陣,若無意外不會出手。
這是為了讓伏城獲得多一些功勞,去申請轉正的身份。
其他隊員雖然不說,但伏城也明白他們的意思。
他將煉金手槍放好到槍套,吸了一口夜間的涼氣,搖搖頭後直接說道:
“羊入圈套了,獵人也該收獲了。”
……
夜黑風高,溫香軟玉。
床上躺著的是蒂亞尼給他物色的極品,此刻嬌軀在側,他還怎忍得住。
朱尼握著令人沉醉的柔軟,內心激蕩,說出了男人這輩子最大的謊言:
“寶貝兒,等下我要x哭你。”
美人顧盼神飛,敞開自己,準備接受洗禮。
十秒鍾後,朱尼一陣哆嗦,得到了極大滿足,氣喘籲籲趴倒在真的要哭了的女人身上。
“寶貝兒,怎樣,我厲害吧?”
女人含淚點頭。
晚風吹起了紗簾,露出一個倚在窗邊的黑影。
“朱尼大人,你這槍法不行啊。”
“要不……我來給你展示一下?”
朱尼猛然受到驚嚇,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一個冰冷的,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了他的頭上。
伏城擋住了朱尼的軀體,艾瑟兒嫌棄的拍暈床上的女人,把她拎走。
朱尼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喪失了超凡者該有的警惕。
槍托狠狠的擊打在朱尼的後腦勺上,他跟他的兄弟一樣軟了過去。
“收工。”
事情遠比想象的要順利。
……
蒂亞尼在辦公室來回踱步,拳頭不停的打在另一隻手的手心上。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腦袋轟轟然,內心被慌張不安所籠罩。
今日他去到朱尼住處,想要跟其商量要事,但他卻發現,朱尼的住處空蕩蕩的了無一人。
平時朱尼為了隱藏自己,除了去工坊,一般不會出門,什事情都是自己安排好,大早上就不見人,這很不尋常。
他又急匆匆的跑了一趟工坊,也沒有發現朱尼的身影。
警惕成性的他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是有仇人上門,還是警署動的手?
相比於後者,他更傾向於前者。
因為平時各種事情都是他露麵得多,警署不應該隻抓朱尼而不抓自己。
在蒂亞尼眼,朱尼是神秘又強大的超凡者,能夠打敗超凡者的就隻有同類了。
可是,平時也沒聽朱尼說過他有什仇人啊。
到底發生了什?
弗朗索管事氣喘籲籲的推開門,連門也不敲了。
“大……大人,朱尼大人他……他跑了!”
“什!?”
蒂亞尼猛的盯著弗朗索,如鷹般的眼神直讓後者一陣激靈。
弗朗索顧不得喘氣,忙解釋道:
“有人看到朱尼大人今早天還沒亮就帶著一個女人乘坐蒸汽火車跑了!”
一種不好的感覺出現在蒂亞尼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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