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策自空間裂縫中狼狽的跳出來,身後跟著右護法,遙望那升騰的蘑菇雲,他們兩人久久無語,“年年打燕,今年竟讓燕啄了眼”
“必須在此次玄陽閣例會上讓他們不得翻身”長孫策滿頭冷汗,將寒冰刀狠狠的甩在地上。
小昆侖前,一個巨大的深坑緩緩冒著煙,滿地碎肉不斷的汩汩流著鮮血,幸存的一些玄陽閣弟子們驚恐看著麵前那個深坑,回想起剛剛那陣巨大的爆炸,他們無不後悔此次湊的熱鬧,那些“得道升天”的同伴們被瞬間的爆炸席卷,甚至連慘叫都未發出,原本小昆侖前幾百丈的平地,如今被那爆炸夷為更深的巨坑。
而原本有著三千人的圍觀者,現在也僅剩下不到一千人,他們每一個人眼中都流露著深深的驚恐之色,甚至以為那是一場夢。
當看到自空中落下的幾人,那些人紛紛哭喊著上前訴說著小昆侖曾發生的一切。
一頭花白頭發,麵上沉靜如水,眼中波瀾不驚,身著一襲黑衣,這位看上去像耄耋之年的老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直入人心。
身後一柄一人高的長劍尤為吸睛,身後跟著兩人,則麵色極其難看,他們怒聲問道“此處發生了何事”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我玄陽閣中放肆”
那老人緩緩說道“先聽他們說。”
“長老們他們他們都死啦”
“他無視兩位護法,將這炸成這樣,將我師兄也給炸死啦三位長老,我懇求你們為我師兄報仇啊”
“哼白日不修煉,竟跑來湊熱鬧,現在死了也怪不得誰”老人身後一中年人看上去脾氣極為火爆,等到身前跪下的一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完後,先劈頭蓋臉的罵了他一頓。
不過最後,他卻又問道“僅此而已”
“不不不我還有話要說”
“一個一個來,我十長老肯定會為諸位做主也定會將那罪人捉回詔獄”那脾氣火爆的中年人揮了揮手,一邊安撫著眾人一邊認真傾聽著眾人的訴說,他給老人身後另一人示了意,隻見另一個比他年輕一些的女人點了點頭,祭出一蓮魄火。
“喝”
那魄火緩緩漲大,倏然落下,將那深坑填滿,“無盡烈焰”
老人緩緩將身後長劍抽出,輕喝一聲“斬“後,一道銀光劃向遠處一座高山,“起”那山在老人伸出的懸在半空中的手慢慢升起,“嘩啦啦啦”
不過瞬間,那座被老人斬斷的山,不斷掉落碎石轟然落在小昆侖前的深坑中,不過那,那滿山綠樹的山便被魄火焚成黑炭,而當那山繼續在老人的控製下壓下時,無盡火焰吐著火舌撩繞著這座山的山體。
“凝”那女人沉聲一喝,整個人向下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那火舌氣勁便增強一分,直到最後一步時,整座山便如同一灘岩漿,在深坑中不斷悠悠蕩蕩。
“魂元用完了”老人問道。
“嗯。”雖然麵上極其不願,但卻不得不將事實說出來。
那女人站在地上將岩漿下的魄火收回,那中年男子見狀,也自高空上落下,看著半空的老人沉聲說道“事情來龍去脈已清楚,大長老回去吧,這有我們就好,我們待會兒便來參加例會。”
那老人點了點頭,也不理會下方眾人,便自化作一道流星急速向北方掠去。
“我來吧,你先歇著。”
那女人看了他一眼,便緩緩退後,而後轉身對著身後一眾入閣弟子說道“你們回去修煉,這件事不日便會有一個交待。”
“謝謝兩位長老”
一眾弟子們在長老命令下後,紛紛回到各自修煉處,“玄陽閣允許打鬥製度是不是要改一改隻要一有這種戰鬥,他們各個就置修煉於不顧”
中年男子轉過頭回道“我會說的,玄陽閣一些製度是該改一改了”
“水之歌”
中年男子肩膀上,一塊熠熠生輝的金肩章閃著奪目的光芒,若是有魔法師在此必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隻因為那金簡章隻有大魔法師才有,而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竟然達到了大魔法師級別
“此次陳源與許南西之罪行,必須將兩人下放到詔獄”
昏黃燈火閃耀的一處大殿,一方長桌子鋪著一塊長約十丈的紅色桌布,上麵約有五百根蠟燭不斷閃耀著,將偌大的大殿照的熠熠生輝。
一名滿臉褶皺胡子一大把的老人“篤篤”的將手中拐杖點了點,“肅靜”
那老人勉力挺著自己已佝僂的背,“僅為一個地魂未成的三道至於這大動幹戈”
一人遮掩不住臉上的痛苦,甚至右邊肩胛骨上還緩緩流淌著鮮血的男子,眼中閃著惡光,近乎咬牙切齒,“他們無視的是玄陽閣的規矩大長老難道為罪人說話”
“八護法注意你的言辭”
“哼”被不遠處長桌一人訓斥後,捂著斷臂的長孫策左手握拳,狠狠砸向長桌不甘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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