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晟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唇,“大驚怪什,大不了,我以後娶你便是。”
五被他氣笑了,伸手不客氣地拎住他的耳朵,露出猙獰的表情,“臭子,毛都還沒長齊呢,想娶我,你想得美!”
玄晟冷不防被她拎住了耳朵,又看到她露出的笑容,頓時毛毛的,“快放開,死丫頭!”
“這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惹了老娘,你還想全身而退?”五繼續笑得不懷好意,一邊拉著他便往旁邊的荷花池走去。
玄晟麵色黑如鍋底,“你想做什?”
“沒想做什。就是覺得這個園子的景色甚好,想讓你在這吹吹風。”罷,她扯開他腰間的綬帶,在他呆住之際,一把扯下了他的外袍,命令道:“轉過身去。”
玄晟耳根一紅,好在有夜色掩護,看不太清楚,他不明白她要做什,見他脫了自己的外袍,整顆心頓時不規則地跳動了起來,依言轉過身去。
正麵對的是一個荷花池,因已是冬季,池子隻剩下枯萎的荷葉,零落的飄在水麵上。
“下去!”五見他轉過身去,飛快抬起一腳踹在他腰上。
“撲咚”一聲,夾雜著玄晟的驚呼,然後又歸於平靜。
“臭子,你太聒躁了,下去降降火哈!”她將手的外袍往花圃一扔,拍了拍手,就要離去。
“呀!”她撞上了一堵肉牆。
“你將玄晟怎了?”玄成站在夜色中,低頭看著她窘迫地揉著被撞疼的鼻子。
“他火氣太大,下水去降火了。”五有些惱怒這人怎走路沒有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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