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旁邊,油女家族的特別上忍臉色凝重“村長大人,我覺得這麵是不是有什誤會”從戰亂紛爭的忍界到來,什陰謀沒見過
以這種故意挑釁激怒他人的手段,簡直就是明謀
不能鬆懈。
更不能因此而動怒,就算殺了這人,又能解決什問題
路邊野妹子點點頭“我明白。”他知道這個下級武士不過就是個小嘍囉,或許隻是隨手就能丟了的棋子,哪會真正的放在心上
手顛了顛那道政令文書,腦中的思緒卻快速轉動起來既然說好的稅負減免和征召取消全部不算數,可以清楚的知道,就在南佐城絕對出現了什問題
就算沒出現問題,那也是他本人
出現了問題
沒錯,最直觀的猜測就是他和南佐城的關係,發生了直接問題
路邊正雄是他路邊野妹子的親爺爺,這點完全沒錯,但作為路邊家的宗主,千野國的大名,處於這個地域執政的最高層次,兒女情長就不要過多考慮了。
薄涼不過帝王家,就算這封建領主的大名之家,又哪有真正的親情
仔細想來。
所謂的親情都敵不過榮譽和名譽。
若是真的出現些許問題,他這個人類和妖怪的混血,隨隨便便就能被犧牲,畢竟在這個世界的政治正確,就是人類和妖怪絕對不能共存
就算他路邊正雄曾經說出承諾,然後又出爾反爾又如何
路邊野妹子的心有點沉。
“大人”
可就在麵前,那下級武士開口“您看完了嗎”
他直接伸出手來毫不客氣的討要“政令文書您已經看過了,那接下來,是不是就不要讓我難做”嘴角還帶著那嘲諷的笑意“這是南佐城的命令”
隻是路邊野妹子還沒開口,就在身後,本就屬於暴脾氣的犬塚家族的特別上忍冷哼,拍了拍自己忍犬的腦袋,向前一步冷喝道“大膽”一雙如狼般的眸子圓睜“你這卑賤之人還敢這不客氣的和路邊野妹子大人說話”
“嗯”麵對這訓斥般的話語,還高高在上站在馬車上的下級武士頓時臉色漲紅,旋即暴怒“你敢說我是卑賤之人”他手的武士刀緊握。
他下級武士,那也是武士階級,高貴之人
敢說他卑賤
這下級武士後槽牙緊咬“真是狂妄”他咬著牙狠狠道“路邊野妹子大人,我需要你給我個解釋”他的武士刀拔出半截“一個解釋”
平民侮辱了武士的名譽,那就是大罪,罪大惡極的死罪
現在。
若是他這個下級武士不討要個說法,那豈不是對自己的名譽和聲望有影響
尤其是他之前如此囂張,仗著南佐城的政令文書作威作福,那群足輕眾把他堵在城門口不讓進去,恐嚇幾句就嚇得連忙後退,現在他怎可能也因此而後退
何況恐嚇他的,不過就是個卑賤的平民,若不是看著是路邊野妹子的親信,就算他這個下級武士直接拔刀斬殺,南佐城追究起來也不過是口頭責罰
隻是,就在這時候,犬塚家族的特別上忍扭頭。
眼神稍有戲虐。
旁邊的油女家族的特別上忍當然也明白他什意思,畢竟都是來自忍界的同一個忍村,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合作過。
輕輕向前半步,來到路邊野妹子身邊輕輕耳語道“村長大人,我們不如就跟著這位武士大人,一塊前往南佐城,您看如何”他繼續輕輕解釋道“他既然敢如此囂張,不如咱們就化被動為主動,況且咱們本來就是去南佐城不是嗎”
這是他的計劃,路邊野妹子緩緩點頭“就這樣辦吧”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沒辦法的事,麵對這下級武士的挑釁,他也想知道背後究竟是誰在謀劃這一切
當然,麵前這個下級武士所要求的解釋,他也隻是笑笑。
“沒什好解釋的。”
路邊野妹子開口“我路邊家嫡係血脈,和你這種平民出身的家夥有什好解釋的”說著他的臉色高傲“現在就趕緊把物資給我卸下來,我還想去南佐城看看,這政令文書到底是什意思”作為路邊家的嫡係血脈,他有自傲的資格。
但這話卻讓那個下級武士被氣得滿臉通紅,以至於咬牙切齒發出咯咯的聲響“好好好”他連連開口,卻怎都不敢說出什狠話。
路邊家的嫡係血脈,就算不被重視,僅憑分家的身份也不是他這個下級武士能得罪得起的,更別說發什狠話之類的話語,更是不敢。
緩緩扭頭,看著周圍那些還戰戰栗栗的足輕眾,他更是發出冷哼“那就讓路邊野妹子大人,去南佐城親自了解情況吧”他轉身跳下馬車,對著帶來的車夫們大聲道“把物資都給這些家夥卸下來,然後即刻返回南佐城”
那些車夫們不敢過多言語,隻是顫顫巍巍的點頭,快速的將馬車趕進村町的倉庫那邊,隨著足輕眾們幫忙卸載,大量的物資就都卸了下來。
這些物資能支撐村町下個月的生活,他們可不敢懈怠。
物資很多。
油鹽醬醋茶和少許替換的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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