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禮台上一片嘩然。
櫻家承襲儀式上,幾乎很少出現騷亂,至少近兩三百來,沒有發生過一次。
所有人目光的重點都從鬥場內的戰鬥轉移了過來,看向那個鬥膽在櫻家主承襲儀式上製造騷亂的年輕人。
“那個人是誰?”
“穿著櫻家下人的服飾,但剛才的好像是中文。華夏人?”
“五攝家家主承襲從來不會讓尼虹以外的覺醒者觀禮的,這是華夏哪個世家哪個組織的?專門混進來砸場子?”
……
觀禮台上議論聲越來越響亮。
“有這個人的資料嗎?”
主賓台對麵,特高廳廳長野大介對著旁邊幾名分部長道。
分部長們麵麵相覤,齊齊搖頭。
那個膽大妄為的華夏青年站在對麵,隔了一個鬥場和兩層金屬網,且又隻留給他們一個側麵,加之滿臉的血印,還真不好辨別。
“山本君。”廳長野大介道,“事情發生在你們京都,三時間給我有關這個人的詳細資料。”
“是。野廳。”京都分部長山本裕二道。
主賓台左席,因為突發狀況,出羽宮和陸奧宮兩位親王周圍,皇室保鏢已經布置好萬全的防護。
右席,攝家的四位家主則一副老神在在、遊刃有餘的樣子。
“唉,誰叫你們站前麵的。”九條家主輕踹了擋在他前方的自家近衛一屁股。“讓開讓開,擋著我看戲了。鷹司,讓你家的近衛也離遠點。擋我視線。”
四位家主都叫開了自家的近衛,齊齊看向鬥場邊緣挾持著櫻隆的年輕人。
“我,這人……樣子有些眼熟啊。”九條家主摸著下巴道。
“我也覺得,好像在哪看到過。”鷹司家主一直正襟危坐,一臉嚴肅。
“你們倆呢?有沒有什線索?”九條家主問風間家主和姬氏家主道。
“我倒是沒什印象。”風間家主輕笑了笑。
姬氏家主則隻是凝視,沒有出聲。
櫻寬看了幾眼,認出來了那是莊軼。他不知道這名來自華夏的年輕巫覡這個時候究竟要唱什大戲,但事已至此。他也隻好陪著一起唱下去,遂衝梨紗道:
“讓千世不要再等了,大戲已經開鑼,準備好出場吧。”
莊軼清楚自己已經成為全場焦點。他將鋼刺朝櫻隆脖子上又送了點,尖銳的刺痛和血湧出的感覺駭得櫻隆厲嘶了一聲。
“櫻家主。”莊軼衝櫻貴子道,“我的耐心有限。”
為了安全起見,鬥場周圍設有血符籙,其上更聳立著封閉的金屬網,也許真空能爆能夠炸開,但他必須為之後更猛烈的戰鬥保存元氣。
“你是什人?居然敢在這撒野!”
貴子壓抑著怒氣。堂堂五攝家的家主承襲,居然被一個華夏人混進來搞亂,簡直是丟盡了臉。
“姑婆。”五月此刻貌似猜到了莊軼的來曆。道,“他好像就是那條狗的主人。隆從他手中把土豪金買下來,因為訓練時間不夠。擔心出問題,所以才讓他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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