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睡的很不踏實,身上出了很多汗,粘粘的,很不舒服。
我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窗洋洋灑灑的映進房間,有點刺眼。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下床,端起桌子上放的早已涼透的水喝了一口,把水咽下去的瞬間,嗓子如同針紮一樣,疼的我直眯眼睛。看來,燒雖然是退了,可這嗓子多半是壞了,每一個星期絕對好不了。
把身上的病號服換了下來,想著去護士站辦理出院。可剛一打開門就看到魏歌在病房對麵的椅子上坐著,耷拉著腦袋睡的迷迷糊糊的。看著魏歌這個樣子,我心百味陳雜。
走過去輕輕叫了他一聲,他揉著惺忪的睡眼,吧唧吧唧嘴。抬眼一看我站在他麵前,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暄暄,你醒啦。怎樣,燒退了嗎,還難受嗎?”
我搖了搖頭:“沒事了,”一開口我才發現我的聲音沙啞的很,每發出一個聲音都像在撕扯聲帶一樣,很疼。
魏歌一聽也是嚇了一跳:“暄暄,嗓子這是怎了?你別急,我去給你叫醫生。”
我還沒來得及話,這家夥就跑著竄出去了。無奈,我隻好回到病房,坐在病床旁等他。
不一會,就看到他連拉帶扯的就把醫生叫了過來,簡單明了下我嗓子的情況後,醫生做出了細致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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