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運帶著刀疤原路返回,但是他並沒有走遠。
剛才老者的反應很奇怪,要是張運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有很多人來找過老者,而且那些人都死在了老者的手。
張運想搞清楚,這個老者到底是何方神聖,有什能耐。
如果老者真的是一個可以將生化人按在地上摩擦的隱世高手,那張運說什也要將老者請回京海市。別看華夏的生化人已經基本上被張運解決了,但實際上還有很多問題需要張運去解決。
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天就黑了。
張運對刀疤說“帶我去找那個老頭子。”
刀疤盯著張運,似乎不怎想去。
“你別怕,我就站在遠處看一看,絕對不和他動手。而且你第一眼見到那個老家夥的時候不是還衝上去了嗎,怎現在反倒怕了。”
刀疤嗚嗚兩聲,似乎想要為自己辯解。
“行了,行了,趕緊帶我去吧。若是情況不對,咱們第一時間離開。”
刀疤這才挪動腳步,不急不緩的離開了樹林。
張運跟在它的後麵走了半個多小時,遠遠的看見一個幽靜的小湖。
湖的麵積不大,一眼能望到頭。
湖中間有一棟小木屋,木屋靜靜的佇立在水麵上,看起來別有一番詩意。
但奇怪的是,湖上沒有船,不知道老者是怎來回穿梭在木屋和岸邊。
張運小聲的對刀疤說“我遊泳過去看看,你在這附近等我,要是出事了就趕緊跑,讓田峰帶著人來救我。”
刀疤急忙咬住張運的褲腿,不肯讓張運離開。
“你這是怎了,那個老頭子真的有這厲害嗎?平時也沒見你這慫啊!”張運問。
刀疤像是沒聽到一樣,始終咬著張運的褲腿不讓他走。
就在這個時候,漆黑的木屋麵忽然亮起了燈。
張運急忙蹲在草叢麵,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他心想著難道發現了嗎?應該不至於吧!
木屋離岸邊大概有五十多米,這長的距離老頭子怎可能聽得見。
正想著,張運右手邊不遠的地方忽然出現十幾個黑影。
其中一個黑影屬於一個男人,其他的黑影都屬於獅子。
張運心明白,那個男人肯定是任五,因為隻有任五的手有這多獅子。
幸虧剛才刀疤攔住了他,否則他現在肯定已經下水了。
另外從這一件事情張運也可以看出來,老者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否則他不會在任五出現之前提前亮燈。要知道作為生化人的張運,都沒有感覺到任五,可距離更遠的老者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任五停在湖邊,朝著老者喊道“鞠老頭,趕緊出來吧,我又來找你了。”
老者推開房門,雙手背立站在門口。
“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樣了?”任五接著又問。
鞠老頭冷哼一聲說“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答應的。”
任五說話靠吼,而且聲音還不是很大。而老者說話就像是自帶一個強力的音響一樣,能輕易的傳到岸邊。
“那你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等我殺了你,拿了你的白玉再去找張運,到時候我要讓張運和他的狼群全軍覆沒。”任五大笑著說,好像已經勝券在握了一樣。
劉張運雖然不知道老者是什人,但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當任五說出那番話之後,他就已經將老者看成了自己人。
“就憑你還沒有這個本事!”老者說
“我今天勢在必得。”任五說。
眼見著雙方馬上就要動手,張運一咬牙,決定還是站出來幫鞠老頭一把。
雖然他也知道鞠老頭不一定怕任五,但他卻可以借此拉近和鞠老頭的距離。
而且最主要的是,張運覺得老者既然能提前知道任五過來,那肯定也知道自己藏在岸邊。若他現在不動手,那他解決完任五之後,很有可能會拿自己開刀。
隻見張運忽然從草叢中站出來說“你就這個能耐,帶著一群獅子來欺負一個老頭子。”
任五微微一驚,隨即笑道“你來了正好,省的我再跑一趟。今天我就一起把你們都解決算了。”
“哼,我勸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說不定等會兒出事的人是你。”
“哈哈,就憑你和你身邊那一頭狼嗎?大奔,給我上,先弄死他們兩個再說。”任五大聲喊道。
話音剛落,他身邊最強壯的那頭獅子就朝著張運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本來還一副慫樣的刀疤迅速的擋在張運的前麵,朝著體積比它大好幾倍的獅子衝了過去。
在一狼一獅即將相撞的時候,獅子忽然跳了起來,以泰山壓頂的氣勢朝著刀疤撲了過去。
若是一擊得中,刀疤肯定會迅速落在下風,甚至可能會被獅子一口咬死。
就在這危急關頭,刀疤往旁邊一跳,然後迅速轉身朝著獅子反撲過去。
獅子的體積雖然很大,但刀疤更加的靈活,它能在很短的時間改變自己的攻擊方式。
獅子落地的同時,刀疤也撲在了獅子的背上。隻見刀疤狠狠的在獅子的背上咬了一口,然後又往湖邊上跑去。
獅子大吼一聲,跟在刀疤的後麵緊追不舍。
眨眼睛的功夫,刀疤已經跑到了湖邊,眼見著就要衝進湖的時候,刀疤忽然跳到一邊,獅子一個急車,也想停下來。可已經遲了,它在慣性的作用下掉進了水。
然後刀疤擋在岸邊,見獅子上來就舉起巨大的爪子往獅子的臉上拍。
而且它還特意選擇眼睛的位置,似乎想將獅子的眼睛扣下來。
獅子四肢都浸泡在水,行動不是很方便,隻能往旁邊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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