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頭點了一下頭,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我疑惑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這塌陷露出來的洞穴。我感覺這事好像不是那簡單。
回到家後,我心一直在疑惑著這件事。於是,自己打算晚上進洞看看。看看這洞到底是有什古怪。
深春的夜晚,鄉村的溫度並不是很高。我穿著一件厚厚的外套,打著手電去了工地。
晚上10點之後,工地上幹活的工人便都下班了。我就是卡著時間過去的,因為這個時候方便我做事。
我剛進大門,“汪,汪,汪”……一陣犬吠就將我嚇得坐在了地上。
我白天可是沒有在這看見有狗啊!這大晚上的,還在門口栓了一條狗來嚇唬人。
我從小在村長大,村養狗的人多了。對於我來說,這簡直是太簡單了。
我摸了一把臉,從地上舉起一大塊兒石頭,朝著這狂吠的狗砸去。石頭是肯定砸不住狗的,因為它十分敏捷。但是,越是喜歡狂吠的狗,越是膽小。真正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而是直接看見人就撲上來咬。
我拿石頭砸它隻是嚇唬一下這廢物而已,這廢物也果真被我嚇到了。臥倒自己的窩棚不動了。
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我提前聲明,我不是小偷,要是小偷,非得把這的東西給偷完不可。
我順著微弱的燈光,來到了白天發現塌陷的地方。我看著這與白天相比沒有絲毫的變化,於是就跳了下去。
我站在洞口,望著那深邃的洞穴。洞有陰冷的風吹來,有股潮濕的味道,並且這陰風能深入人的骨髓。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一個人去鑽一個冒著陰冷而又刺骨寒風的黑洞。
扒了幾下洞口的黃土,我便鑽了進去。初入麵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陣陰冷。雖然夜晚很冷,可是這的溫度要比外麵低很多。這種溫度冷的讓人發慌,冷的讓人害怕。
這洞很大,居然能夠讓挺著身體站在麵。我在想這到底是誰挖的怎大的洞,能夠讓人可以直立著行走。
我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讓自己能夠暖和些。心想,這次忘了披個大衣出來,要不然凍死我可怎辦!
這洞不是徑直的,而是彎彎曲曲的向下。隨著我進入洞的深度,這溫度也越來越冷。當然,這是向下走的,肯定會溫度很低。
隻是不知道,這洞到什時候會是一個頭兒。現在,我居然有了這樣的猜想,這洞會不會直通陰曹地府。
我打著手電,居然發現前方的不遠處也有亮光。這讓我下意識的關掉了燈光,我順著前方的亮光處望去,發現在我前麵好像也有一個人。
我心頓生疑惑,這人是誰?在幹什?難道跟我一樣,在看看這洞是誰挖的?這人挖洞是幹什用的?這洞又有什?
正當我想要邁步時,黑暗中一隻手伸了出來。這手迅速將我的嘴巴堵住,頓時,自己緊張了起來。
“小丹,是我!”
聽到這聲音,我才知道,這是我那同桌。前麵的人停下來,向後問道:“怎了?”
我那同桌急忙說道:“沒事,沒事!自己人!”
我扒開他的手,驚魂未定的問道:“你們來這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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