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想完事了?沒那容易!”屠慧儀怎可能這容易就放過楊秀秀,就算不為她自己,也得為女兒出一口惡氣,這個女人今兒個必須得好好收拾她。
這落到她手的女人,還能讓她如此輕飄飄的兩句就飛走了?
楊秀秀一聽便知屠慧儀有意想要刁難自己,不過,這多人在呢,她們還能把她給吃了?“夫人,放過我,就是在放過你自己,咱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楊秀秀一邊貧嘴,一邊用眼神示意季景淵,‘救我’。
季景淵果然還是很給力的,一收到暗示便發號施令道,“夠了!現在都給我回去吧!”
“爹,你怎可以處處偏幫一個外人!”季雲戈一想到從早到晚他爹都一直站在楊秀秀那邊,心就各種氣不過,要知道,以前爹可是最疼她的。
怎,現在卻處處為了一個外人而傷害她和她娘了。
“三姐,咱們就事論事,一碼歸一碼。早上的事是早上的事,現在的事是現在的事,你這帶著積怨來,個人情緒是不是代入的太深了?”對於這一點,楊秀秀表示很不滿意。
這還非得要認定自己跟季景淵有點什她們才滿意是不是?真是奇了怪了。
(“你這個女人心術不正,我們雲兒沒有錯你!”這個‘錯’其實就是‘怪錯’的意思,也就是。屠慧儀非常認定季雲戈對楊秀秀的敵意,母女倆是站在統一陣線上的。
這是堅決要開撕的節奏嗎?
“娘,我看人家跟爹也沒發生什,不如就算了吧?”季青陽出來幫腔。
其實,誰都看得出來,楊秀秀根本不可能跟季景淵有什,可這‘髒水’潑出去了,就濕了。
也就是,楊秀秀這會已經被拉下水了。
這黑的白的全憑一張嘴,明明啥事沒有。但隻要有苗頭在。人家就能群起而攻之,總而言之跟女人過招還挺費勁的。
就一個圈子,帶著你兜來兜去,來來回回就是不肯鬆口。還能不能愉快的聊了?
既然她們非要這強硬。楊秀秀覺得也不能老是慣著她們來。便道,“既然你們非要我跟將軍有點什,不如就請你們拿出證據來吧!如果沒有?請趕緊滾蛋!”
這一回。楊秀秀是一邊一邊將人往外推。
還治不了你們了?
這種事情絕對是越越不清楚的,倒不如撒個潑,將他們全都轟出去算了。
本著‘反正我就是跟季景淵沒啥事,你奈我何的’的姿態,讓他們趕緊滾蛋。
這下倒好,全都被趕出來了!
“哼!”季景淵的臉色顯然黑的難看,甩了甩袖子便離開了。
看來,這些年,他真是太放縱慧儀跟雲兒了。
當然,除了這些,季景淵仍舊沒忘記楊秀秀最後跟他提到的了一個人‘項鼎’。
這個人他認識,是婉儀的師兄。
想不到,原來這幾次的刺客竟然是他派出來的。想要除掉上官敖和自己,是要替婉儀報仇嗎?
他是該死的,而上官敖同樣該死,他們確實都該為婉儀償命。
回到書房,季景淵心力憔悴的跌坐在椅子上,手攥著當年他送給婉儀的那支步搖,思緒漸漸回到了二十五年前。
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很年輕,很年輕。
上官敖還不是皇帝,他們同樣意氣風發,因崇拜當時名震四海的神醫屠振海屠郎中,便雙雙拜入了他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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