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已經被貼上了紙老虎標簽的秦雨鸞還在擔心白術的情況,她扯著傅元姝的袖子:“娘,白術她也是聽了我的話才這做的。您饒了她吧?”
不這事還好,一求情傅元姝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問道:“那你也讓她去秦雨鵑房抄這個了?”
實話,秦雨鸞真的不覺得這是什大事,白術一沒偷,二沒搶,隻不過看不懂偷偷用紙條記了下來。而且在知道了前因後果後,更加不覺得做錯,因此並認為得如何。
傅元姝怎會看不出秦雨鸞在想什呢?她對秦雨鸞喝到:“你給我坐好了,你真以為我隻是為這件事罰她?”
“……”難不成還有其他用意,秦雨鸞端坐著皺著眉頭想。
“一個人首先要擺正自己的位置才不會行有差錯,秦雨鵑再怎不好,也是秦家的姐,也是她一個丫頭能夠嘲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秦家的姐。”
傅元姝伸出手來按了下秦雨鸞的眉心:“要知道她是你的大丫頭,代表的是你的臉麵,長久這下去,她遲早會給你惹禍的!”罷站起來在屋來回渡步,下定決心道:“不行,那個丫頭要好好教過才行,你也要每晚飯後到我這學習怎管家。”
傅元姝原本想著讓女兒早上就重新學,慢慢的把後院的事物交給她,卻發現自己的寶貝女兒白忙的更不抽不出時間。
秦雨鸞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出話來。
突然發現秦雨鸞對後宅的覺悟一點都沒有了的傅元姝有些心焦,以前也雖也不聰明,但還是有那個直覺的,如今怎就這粗神經呢?一副將內宅的手段忘了幹淨的樣子。
聽了一晚上的內宅相處之道的秦雨鸞回到竹苑的時候腦子還是暈的,要不是白薇扶著她踏進房間的時候能一腳踩空了。傅元姝還道她近日在外太過辛苦了,在她看來,內宅的彎彎道道更讓人頭疼。她寧願每和另外幾個機械師在紡織廠內摸一手的機油。
好在秦府沒有那多牛鬼蛇神,白姨娘木訥,劉姨娘久病,秦雨鵑雖在外蹦躂的歡快,但也還能掌控,雨燕更不用了,現在才十歲,還沒定性呢。
要不然傅元姝也不會那容易放秦雨鸞回去,是打著細水長流慢慢教的想法。
白薇捧來了熱水,絞了帕子給她,道:“姐擦擦臉。”又給她去盡釵環放到梳妝匣,接著又要來脫秦雨鸞的鞋。
秦雨鸞一驚,腳往後一縮,塞進了裙子底下,才覺得自己反應太大了一些。她掩飾道:“我這不用你伺候了,你去瞧瞧白術怎樣了。”
白薇看著秦雨鸞的動作,心底一酸,不論姐臉上多的平靜,心底還是在意的。但是臉上卻沒顯出來,笑道:“我現在就去告訴白術,要是讓她知道姐這晚還惦記她,肯定什疼都忘了。”
提到白術秦雨鸞又道:“我記得上次還有留下來的活絡油和祛瘀膏,拿去給白術用了,讓她多歇幾,好好養著,我這不用她伺候。”
白薇將她脫下來的外套撫平掛在屏風上道:“奴婢們不過一條賤命,哪用的著這好的藥。”
活絡油和祛瘀膏是福榮堂大藥房的招牌,對跌打損傷有奇效,前者倒是便宜,尋常人家家中都會備一點,特別是那些靠賣力氣工作的人。不過秦雨鸞不喜歡那一股刺鼻的味,倒是從來不用。可是後者因為有幾種名貴藥材,不是尋常百姓用的起的。上回白姨娘被罰跪,秦傅氏賜給她的就是祛瘀膏。
秦雨鸞此時已經困得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她在白薇的服侍下躺下蓋上被子。聽了她的話後的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藥本來就是給人用的,人如何還分貴賤,我讓你拿去你就拿去。”
白薇聽得眼睛一澀,給她放下床帳,又在床頭的幾案上放了熱茶。雖然外麵氣寒冷,可是屋卻是溫暖的很,就算半夜醒了要喝,那也是溫的。
接著又守了一會兒,知道秦雨鸞是睡熟了才關了燈出去。不留下守夜也是有緣由的,自從姐上次大病之後,就不願屋子睡覺的時候留人,否則就常常睡著驚醒。她們守夜的隻能睡到外間去,在秦雨鸞床頭掛了一串鈴鐺,要是有什事情,搖鈴就行了。
白術白薇想盡了辦法讓秦雨鸞能夠舒心一些,不止是因為她們是姐的丫頭,她們本身也是這想的。
她們這些做丫頭的,哪知道憲宗陛下頒布過人權法,有也是也是上次秦雨鸞看過幾本書之後聽她口中了幾句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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