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長的一席話給了張建新一絲安慰,張建新回家後把事情的整個過程進行了一下推理。如果有人故意陷害我,他必定是跟我有過節,或是對我嫉妒。我從學校畢業到現在,除了工作上堅持原則外,我對人總是彬彬有禮,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口角,也就是不可能得罪人。如果是言行舉止或者是話狂妄輕佻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遭人排斥這也不是我的風格。那為什會遭此厄運呢?難道是王利榮的事無形中得罪了人?那也沒這快呀。從時間推算來看,也就是職稱評定的那段時間做的手腳,也就是晉升明確有我的時候。難道是他?人心險惡啊!張建新不覺一個寒顫。
劉回家經過周寒冰家門口聽到周寒冰與劉吉清的話聲,心想,不會兩人搞串通吧?他停住腳步站在門口仔細聽著,隱隱約約聽到:“老周,這次可玩大了,張建新對你比親兄弟還好,這樣害他是不是太過分?”
“到你們所領錢與其是受賄,不如是貪汙。這公家的錢是那好動的嗎?是要重重打擊恃才傲物目中無人的角色。”
“他一門心思為你打算,職稱評定為你出主意,你老婆找單位也是他暗中幫你,你家有難他組織人幫你捐款,你卻一個屎盆子無情地扣在他頭上,你也真夠君子!匿名信你要發你自己發,我就免了。”
“他對我確實不錯,李局長要退休了,組織部門正考察局長候選人人選,張建新在局不僅業務好人緣也好,很有可能提拔到局長位置。如果讓他順順當當當上局長,那不太便宜了他?更何況他鐵板一塊原則性那強,一旦我們的事穿泡還不會置我們死地啊?當斷不斷,必留後患。今不對他下手,明的原則性就會對我們無情。劉所長:你看著辦吧。”
劉明白了八九分,他悄悄走了。沒想到平日稱兄道弟的周寒冰竟是如此卑鄙!可憐的張建新可要受不白之冤咯。
張建新預感到災難即將降臨,他坐臥不安走了出去信步來到周寒冰的家門口,隻聽見麵有話聲但聽不清楚,進還是不進他猶豫不決,站了一會,他輕輕叩了三下門,不一會門開了,周寒冰滿臉堆笑地:“張科長來了,快進屋。”
劉吉清站起來對張建新:“你們聊,我失陪了。”
張建新見劉吉清忙拉住:“見我不帶愛相還是我來攪了你們的局?怎,我來了你就走啊?坐一會,咱們再聊聊。”
“晚了,我該走了。”劉吉清完就出了門。
周寒冰給張建新倒了一杯茶:“聽劉吉清查賬你有麻煩是不?”
張建新淡定地:“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麻煩?”
周寒冰憐惜地:“你真夠倒黴的,查賬怎會把自己查進去呢,誰作的孽?竟然搞到一個廉潔奉公老實本分的人頭上,真令人難以置信。”
“到底是哥們,在關鍵時刻能出來一句公道話,還有點人味。”張建新一笑完走了。
張建新的到來使周寒冰暗吃一驚:張建新進屋來好像知道了什,是不是在門外偷聽到我們的談話?不,我和劉吉清話聲很,除非他有隔山耳。不管他,由他去。
張建新回到家想:周寒冰和劉吉清竊竊私語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些領據上的簽字不會是他吧?為什要這樣整我?難道我對他付出還少嗎?不可思議。
第二早上上班的路上,周寒冰緊跟在張建新的後麵詭異地上前搭訕:“你沒事吧?唉,都是我那沒用的老婆惹的禍,不然也不會把你卷進去。劉所長也是,王利榮對財務一竅不通要她去收稅,不是腦殼進了水。這下好,捅了大的漏子,真叫我沒臉見你。張科長:辜負了你一片好心,給你臉上抹黑了,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張建新鄙夷地:“道歉不必了吧。我從不圖回報,也從不害人,更不願別人在暗地無中生有落井下石。人要的是一份尊嚴和平安,腳踏實地的生活,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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