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看著托尼變得失望的神情,握緊了手臂,她是了解托尼的,可她在害怕什呢?
傅文靜坐到了她的身邊,握住她放下筷子的手,輕聲道:“馬上,等他出來重新好不好?”
桃糾結良久,點頭,“我知道了。”
托尼和陸念沉從衛生間出來,傅文靜去推陸念沉過來,丫丫把托尼擠到了桃身邊。
桃輕咬貝齒,猶豫一下,突然釋懷一笑,看向托尼道:“你比我大五歲,到是白活了,我不好,你就不打算求婚了,是不是?”
托尼一愣,沒有反應過來桃再什?桃低頭看向了肚子,“寶寶,你這個不長心的爹等我媽去求婚呢?否則將來你連名字都沒有了。”
托尼顯然很激動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桃這才正視托尼,“我也不想答應你的,可我又能怎辦呢!心都已經被你拿去了,這輩子,也隻能被你吃的死死了。”
托尼聽到她這,特別激動,連在桃的臉上吻了好幾下。
丫丫都看不下去了,“喜歡是放肆,愛是克製,克製哈!大家都還在吃飯呢!”
而托尼怎可能克製得了,直接抱住了桃,桃還挺害羞的,掙脫掉了托尼的手,聲道:“趕緊吃飯吧,精神真大,還沒有吃飯呢。”
托尼連連點頭,一副什事情都聽老婆的,丫丫又幽幽的道:“看,我了吧!不是一個人在發狗糧給我吃,咱們這一群人理,隻有一個不點兒在吃狗糧。不過他還,不著急。”
什就做身在廚房也能躺槍,才從廚房麵拿著碗筷走出來的陸安睿,就把這怎聽都不舒服的話,全給聽到了。
幽幽地瞪了丫丫一眼,把碗筷往餐桌上一放,一副本大爺不伺候的姿態,道:“有手有腳的自己來,有必要傷害我這一枚幼的花骨朵嗎?”
本來就水汪汪的大眼睛,這一瞪起來,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傅文靜把碗筷放到陸念沉的麵前,“你先自己試試站起來,好嗎?”
陸念沉點頭,他也特別想要站起來,自己去打飯,可是試了好幾次,雙腿還是沒有力量,就失望的道:“還是不行。”
而托尼一直都有看到用力氣的陸念沉,就回頭看向他道:“不要刻意的用力,也不要想著你的下肢是不能行動的,你就想想其他的事情,有時候無意之間,也許就能夠站起來了。”
有些事情,都是講究機緣巧合的。尤其是心放不下的時候,並非此刻一直用力,就能夠有用的,現在真的不是行動上的問題,隻是心底的這一層,卡住了他的行動力而已。
托尼一開口,傅文靜和陸念沉都看了過來,托尼繼續:“很好理解,就像是腳上受了傷的人,哪怕不疼痛了,他一樣要顛簸好久,因為顛簸久了,他不知道應該怎樣正常走路,有時有急事,激動……就是某種刺激之下,就會直接跑了。”
托尼如此一解釋,就讓傅文靜明白好多,心暗示也很重要,讓陸念沉意識到,他的下肢是健全的,他隻是不願意站起來,也很重要。
托尼見傅文靜陷入深思,繼續:“我曾見過一位病人,他打石膏三個月,腿完全沒有問題,可是就不能走路,後來女朋友要理他而去,讓下拐杖就跑了。”
傅文靜不禁一笑,托尼這才鬆了一口氣。
陸念沉看向大家,他還是很幸福地的,因為有大家,耐心的陪他度過這個坎。
正常人,多多少少都有腳上受過傷的經曆,也有一直在顛簸,不能正常走路的經曆。
可是一旦急了,就和平常無異,那他,是不是也是需要刺激?
陸念沉明白托尼的意思,也不能心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變的,還需要慢慢努力,還得堅持下去。他現在,就是傷口愈合期,形同顛簸的人。
就對托尼點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也會努力打破心障礙的,隻不過有點急,這樣總是依賴他人,並非是我的性格。”
傅文靜當然知道,陸念沉一向倔強,什事情都要爭取做到最好。如今突然要讓他去依賴別人,不能自立,他一時難以接受。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就對陸念沉:“你再忍忍,也許明就是奇跡之日。”
陸念沉知道,傅文靜想要安慰他,隻有他真正放下心麵的魔障,才能夠真正的站起來,可他不知道,這個奇跡得等到什時候?
陸念沉歎了一口氣,對傅文靜道:“是你得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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