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尋從昏昏地睡眠中醒來。坐在床上蒙圈了一會,這才想起昨晚經曆的那場艱苦卓絕的戰爭。
本著盡量掩蓋犯罪痕跡的原則,陳尋和莉婭打掃完一片狼藉的廚房後,又大半夜的跑去了別人已經關門的商鋪順走了好大一批碗碟,這對於一個十五六歲的法師學徒和一個豆芽菜一樣體質的陳尋來說真的是頗為不易,當然臨走留下了一小袋錢……好吧我編不下去了,真實情況是想去人家商鋪買東西,結果人家以為家進了小偷,好說歹說半天商店老板才同意賣他們東西並且不會把這個事情告訴別人。
而真正讓陳尋覺得自己賤的無以複加的事情是,他提議如果最後事情敗露,最好能有將功補過的加分項,於是他們又拖著死狗一樣的身體把大廳打掃了一遍。
一種戰友情很容易就在這種共患難的情景下萌生,當然令陳尋羞愧的是,重活都是莉婭幹的……
感受著四肢百骸傳來的如同陣痛一般的酸麻,陳尋苦笑著穿好了衣服,並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
媽蛋,凍出毛病了。
阿爾一整天都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放新聞聯播片頭曲來叫他起床,陳尋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嚐試呼喚她一下也沒有反應。
“她該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一個月總有那幾天心情不好脾氣變壞,啊哈。”陳尋就算自我安慰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賤嘴,“不管我正好,反正少爺我……啊!”
一陣仿佛低功率的防狼電棍插在胸口的感覺襲來,一同出現的還有阿爾的全息投影,看來那個完整版終端的質量還是值得信賴的,現在的阿爾給陳尋一種仿若真人一般的感覺。
不過現在阿爾的俏臉裝作冷若冰霜的樣子,正麵色不善地盯著陳尋。
“喂,不要動不動就掏電棍啊,雖然這個終端有個自衛武器,那也不是讓你電我用的啊。”
“哦,它不止有電棍,還有其他的武器,隻是我怕殺傷力太大了所以沒對你用。”
“這怎就突然生氣了?像你這樣行走人間萬餘年的老江湖不應該是看淡紅塵古井無波的嗎?別跟我這十八歲的毛頭小夥子一般見識好不啦?”
“抱歉,我永遠是活力四射的十七歲,還是處在叛逆期的十七歲美少女。不給你搗蛋渾身難受,今天要是讓我出了這一口惡氣咱們還能繼續聊下去,否則,哼哼。”
兩人又笑鬧了一會,陳尋才想起正事,“我說阿爾,看你這樣是不是已經熟悉這台終端的運行模式了?跟以前比怎樣?”
說起正事,阿爾也收回了玩鬧的神色,歪頭想了一會,說道:“感覺還可以,比我那個閹割版投影儀好用很多了,整體都是變形金屬,而且資料庫還很完備。”阿爾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唯一讓我不明白的就是資料庫關於他們這個星空戰艦的運行模式,指令集也很模糊不清,有些在我看來同時運行就會出現BUG甚至宕機的嚴重疏漏,所以我不清楚這個戰艦曾經發生過什,如果它用這一套指令運行的話,咱們根本不會見到它,估計早就在不知道什時候變成宇宙塵埃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不要隨便開啟麵的設備,等到有了更多的參考資料之後再做決定。”
“你是說它的指令可能被篡改過?”
“嗯,但是其他的資料是完整科學的。所以我覺得有人刻意改動了它的操作版,讓它的指令變成了一堆沒用的亂碼垃圾,這做的後果就是讓這個星艦癱瘓在這個星球上,全都涼在這。”
“那這樣修改指令的人不也會死在這了嗎?我覺得外力影響不了它內部的設備啊,這個世界的人隻會亂丟炎爆術,這種科技宅的玩意他們弄懂可就要了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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