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紹琛咳了咳嗓子,“我知道怎做!”
陸堂洲拿著聽診器按在傅紹琛的胸膛上,“我看啊,你在其他的事情上還好,在這件事上你可不知道怎做,你要知道怎做,那知意能走嗎?”
傅紹琛蹙了蹙眉,“那為什當時你沒有告訴我?”
陸堂洲被問的一嗆,“這個我怎好說,你媽下了死命令不讓我說,而且那個時候,我怎想到你和知意還能遇到。就算我告訴你,你失了憶,也不記得她。不能改變什,不是嗎?”
從理性的角度看,陸堂洲說得也沒錯,如果那個時候,他真的告訴了傅紹琛,那個時候的傅紹琛,會聽得進去嗎?
就連傅紹琛都不會確定。
可是他還是覺得太晚了,如果他能早點遇到沈知意,不用等那被荒廢的五年,會不會他和沈知意之間的隔閡不會這大。
傅紹琛眸子蒙上了一層暗,問,“那當年我失憶的事情到底是怎一回事?”
這件事要比傅紹琛想象得還要蹊蹺。
按照幕佑庭的實力,不會到現在,什都沒查不出來。
可是事實就是慕佑庭什都沒有查出來。
隻能說明,要有人在掩飾這件事。
陸堂洲收回聽診器,語氣帶著幾分無奈,“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當時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失憶了,你媽隻是說你出了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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