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柔立刻噤了聲,緊張得一動不動。
“我希望你能看清現實,既然是你改變不了的事情,那就去接受。不管是蔣海濤的事,還是自己的事,都應該由你自己去理解和麵對。”蔣海潮冷靜的著,態度也從剛才對蔣思柔的溫和轉變為平靜的教導。
蔣思柔緊緊的咬著牙關,大概是聽進去蔣海潮的話了,自己還不夠成熟。
氣氛逐漸安靜了下來,最後還是蔣思柔先打破了僵局,咕噥了一聲知道了。
“那就先這樣,你回去好好休息,畢竟還是個明星,整在外麵閑逛也不好,等過段時間,我再幫你聯係新的娛樂公司,你要是有中意的,也可以告訴我。”蔣海潮喝了口水,抬眸詢問蔣思柔的意見。
“好。”她點點頭,又拉了拉我的手,“那我就先走了嫂子,你好好照顧自己,我有空再來看你們。”
她也不再多,和我們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病床上的微乎其微的歎了口氣,垂眸時,眼有一閃而過的擔憂。
如果不是在意自己這個妹妹,他也不用這擔心。
我上前揉了揉他皺著的眉心,對他:“都過去了,不要再擔心了好嗎?現在的你,隻要好好養傷就夠了。”
他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被綁著的右腿,彎了彎嘴角,“知道了。”
或許還得感謝這一場的住院,蔣海潮難得不用那的忙碌,整日在醫院養傷,因為躺在病床上無聊,他還看了不少的書。
我要回去給他燉點湯他也不肯,一定要讓我留下來陪他。
“不準回去,我要每時每刻都看著你。”他認真的對我著,一點也沒有開玩笑。
或許在經曆了這多以後,才會更加的珍惜,更加的不舍得離開對方吧。
我看著他清澈的眼睛,笑著點了點頭,“好,我不走。”
等他的傷逐漸轉好,便能下床走路了,因為太久沒有下地的原因,他雙腿的肌肉也沒有之間的健壯,我隻好攙扶著他,畢竟他的腿上還綁著繃帶,還不能穩定的走路。
可他卻把全身的力量壓在我身上似的,走到醫院樓下的草坪上時,我已經累得滿頭大汗,而他卻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歪著腦袋對我得逞般的笑著。
“蔣海潮,你故意的?”我狐疑的看他。
他連忙搖搖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這腳真的還不行,走兩下就痛得很。”
我半信半疑,特別是看到他滿眼的笑意時,就更加的不相信了。
“啊這隻腳麻了,快帶著我多走幾步……”他重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低頭就能碰到我的耳朵,於是便故意般的輕輕咬一下我的耳朵,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和我話。
我被惹得臉紅心跳,一邊往旁邊縮著,一邊繼續攙扶著他繼續往前走。
把醫院繞了一圈之後,我們碰見了要下班離開的主治醫生。
他稍微看了一下蔣海潮的傷勢,欣慰的笑著:“恢複得不錯,照這樣下去,下個星期你就可以出院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沒想他可以恢複得那快,因為當初醫生可是吼著嗓子他會因此而截肢的人。
“現在很難得看到一個妻子可以這貼心的陪在自己老公身邊了,要自己忙,找幾個護工就完事了,有的連護工都懶得找,就這把自己愛人丟在這,也不知道來看幾眼。”醫生痛心疾首的道,忍不住擺了擺手,“我難得見到像你們這樣恩愛的夫妻,真是讓人感到欣慰啊。”
上了些歲數的老醫生頗有感觸,笑著離開了。
我剛抬頭想問他我們是不是如醫生所的那般恩愛,湊巧他也低下頭來,兩片唇瓣毫無征兆的觸碰在了一起。
我一愣,睜著眼睛看他。
隻不過一秒,他便拖住了我的後腦勺,深入的吻了上去。
雖然這塊地方來往的人並不多,但偶爾還是會有人經過,我四下閃躲著,卻一直被他拖著腦袋,不停的加深這個吻。
我像是被這異樣的情愫感染,特別是在看到他投入的神情時,也逐漸的鬆懈下了自己緊繃著的身體,嚐試著開始回應他。
我們大概很久沒有親吻了,自從發生蔣海濤的那件事以後,就一直忙碌著,根本就沒想到過兩個人的親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意猶未盡的鬆開我,把頭抵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微微喘著氣,感受著額頭上來自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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