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三個月亮在空中,你追我趕著,時而並列成一排,時而串成一線,時而排成三角形,像三個美麗的姑娘在嬉鬧著。
皎潔的月光照在大地上,驅散了黑暗,帶來了光明。
地麵上散發的寒氣,聚在一起,形成寒霧,籠罩在山穀,讓一幢幢木屋若隱若現,在皎潔的月光下,雲騰霧湧,房屋如畫,仿若是仙境一樣。
江帆和木柔在二樓的大房間,都一臉擔憂的看著,四隻焦躁不安的白頭鐵爪鷹。
二樓是飛雲一家搬來後,江帆和木柔現修建的,在寬敞的大房間,他們在木地板上,鑽了許多孔。
夜把大門一關,一樓熊熊燃燒的火堆,就會把熱量傳到上麵,讓飛雲一家,在溫暖的房間,舒適的睡覺。
獸潮在這幾就會爆發,從昨起,飛雲部落就不再狩獵,全族動員,所有青壯年,分成了四個大隊,每隊八百人,一四班,輪流到城牆上駐守和大道上巡邏。
沒當班的,也沒閑著,到鐵匠鋪製造利箭,打造兵器。
一千多老弱病殘,幫幫忙忙的,專門負責煮一三頓飯,並把熱騰騰的飯,送到抵抗獸潮的勇士手。
江帆和木柔沒有參加大隊,在獸潮爆發後,凶禽會成群結隊的,從空中進攻山穀的任何地方。
江帆有越凡武力,能在空中滑翔飛行,主要負責支援最危險的地方。
從昨開始,江帆就感覺到地間,多了一種詭異的能量。
江帆問了木柔,她卻沒有覺察到,這突然出現,彌漫在地間的詭異能量,而且,這種奇異的能量,對人並沒有什影響。
江帆注意到,從出現這種詭異的能量後,飛雲一家就狂暴不安起來。
當詭異的能量越來越多,越來越濃時,飛雲和飄雲都不受控製的眼冒凶光,失去了理智。
在巡邏的隊伍經過木柔家時,飛雲和飄雲都同時暴起,飛到空中,狠狠的向巡邏隊撲去。
江帆一直都在留意著飛雲和飄雲的動靜,立刻出手把飛雲和飄雲控製住。並用繩子把四隻白頭鐵爪鷹的雙翅和雙腳,都牢牢實實的捆綁住,關在房間。
這時,四隻白頭鐵爪鷹,仿若不認識江帆和木柔一樣,同時用怨恨,凶狠的目光看著他們,在房間拚命掙紮著。
四隻白頭鐵爪鷹,雙翅雙腳被捆,躺在木地板上,仍不甘心,用硬如金鐵的鷹嘴,狠狠的啄著木地板,厚厚的木地板,被啄出一個個大窟窿。
木柔緊緊的抱著江帆的胳膊,擔憂的道:“帆哥,飛雲一家到底怎了,一個個的連我都不認識了,就連和我最親近的雲飄,也把我當成不共戴的仇人一樣。”
這一個多月,雲飄一早起床,就會跟在木柔身邊,寸步不離,對木柔比對它父母飛雲,飄雲還親近。
剛剛,木柔看見雲飄在木地板上拚命掙紮,十分心痛,就想去摸雲飄的頭,安撫一下它。
雲飄卻揚起它的鷹頭,凶狠的向木柔摸向它的手啄去,那快如閃電般的速度,木柔根本就躲不開。
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關頭,江帆飛撲而上,右手閃電般的伸出,擋在了木柔的手前。
江帆這一個多月,一直和凶禽猛獸搏殺,對一身力量,早以運用自如,力到右手上,手上散發著淡淡瑩光,硬如金石,雲飄的鐵嘴狠狠啄下,如同啄在鐵板上。
木柔這時才反應過來,慌忙拉著江帆的手,仔仔細細看了半,見他的手,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後,才放心下來。
木柔沒有想到,雲飄竟會傷害她,心又是難過,又是擔憂。
江帆皺著眉頭,沉吟著道:“柔,我能感覺到,地間彌漫著的那種詭異能量,看來,就是突然出現的這種能量,影響了所有的動物,讓它們發狂,失去理智,從四大凶地跑了進來,聚在一起,瘋狂的攻擊人類,形成了獸潮。”
“帆哥,我問了族許多人,他們都沒有感覺到有什異常,而且,在出現獸潮的這幾百萬年,也沒有任何人,感覺到你的那種詭異能量,不然一定會有記載的。”
江帆也不明白,為什隻有他,才能感覺到那種奇異的能量。
這種突然出現在地間的詭異能量,又是從那來的呢?江帆有一種感覺,若是他能揭開這個秘密,一定就能找到恢複修為的辦法。
可現在,獸潮即將爆發,江帆也不能丟下追風部落的幾千人不管,去探尋這詭異能量的奧秘。
一個多月了,巧兒依然在繭中,沒有一絲的動靜,這也讓江帆十分的著急。
若不是,靜靜的細聽,能聽到繭內,有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又怕破繭會傷害到巧兒,要不,江帆真的想破開繭看看,巧兒到底怎樣了。
除了巧兒,江帆還擔心著,星緣石內的父母和藍夢,雨柔她們,見他遲遲不出現,也不知她們會愁成什樣子。
江帆準備安安心心的,幫追風部落抵抗獸潮,在獸潮要結束前,去探尋這股詭異的能量,究竟是從什地方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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