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到了最後攤牌的時候。

    寧夜寒直接把我抗在肩上，出了地牢施展輕功向前飛掠，我就像一隻壞掉的木偶一樣麻木，隨便他好了。

    我不知道他是把我帶去了哪一處別院，隻是看到屋內裝潢華麗，有一張很大的軟床，他就將我狠狠扔到那床上，傾身壓住我。

    我看著他瘋狂我眼睛，終於撕裂了偽裝，原形畢露了。

    心之魔，能不能把我的夜寒還給我，我真的很愛他……

    “你早就知道了？誰告訴你的？嗯？”他大力捏住我的下巴，讓我被迫看著他，生疼生疼的，但心更疼。

    “你也要背叛我？你騙我！如煙，你騙我！你不相信我！”

    我苦笑，一句話也不出來。

    “你笑什！？”他壓得更緊一些，我們幾乎全身都貼在了一起。

    我：“別這樣了，夜寒，收手吧。”

    “收手！？”他突然笑了，笑得很大聲，好像我真的講了一個大的笑話，“不可能！如煙，你別像阻止我……你也別想離開我！”然後他突然動手解開了我側身的衣帶。

    “你幹什！”我驚恐地一把抓住他的手。

    “如煙，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而你愛的卻是寧盡歡！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妒忌他！我舍棄一切保護了他們，他們卻聯合起來背叛了我！如煙，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就算是讓你恨我，我也絕不放你離開！”

    一瞬間，心碎千瓣，他還是不相信我。

    他失去了耐心，大力撕開我的外衣，他的力量突然大得驚人，我被他壓在身下半分都動彈不得。我哭叫道：“寧夜寒……你放開我！寧夜寒！寧夜寒你是個惡魔……放開我……我求你……”

    我一失手，一耳光扇到他臉上。

    他偏過頭，手中的一切都停了下來。

    我嗚咽出聲。

    “你我不信你，可你有信過我……你你愛我，難道我就不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一起白頭偕老。夜寒……聽我的，停下來吧，停下來好不好？所有的債我和你一起承擔，我們向大家道歉，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如煙，到了這個時候，你以為我還能停下來。”他轉過頭，看著我，眸中一片洶湧，“你知道為了玉闕神功我到底承受了多少？你知道被當成畜生一樣被鐵鏈拴著的恥辱？你知道走火入魔發作起來有多痛？你知道我是怎熬過這無數個日日夜夜，渴望著練成之後擺脫一切的一？”